第5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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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鬧。我叫童兒帶你們去廂房看看,原本是我的屋子,但是長久沒住人,恐怕缺了很多東西,天氣轉暖,衣物是必須要添的,吳公子看看還需要什麼要置辦的,下午叫素問去買。”
美人師父的手指節分明,修長盈潤,很好看,暖暖的,很輕地覆在心口上,彷彿他手底下蓋住的是一碰即碎的露珠。我恍然看了那手半日,直到吳莜帶著弟弟離開,美人師父才回頭瞧我,神色淡淡:“你現在什麼都不可以想,你的傷處太深,若心律激動,必定導致傷處破裂,那就需更多時日養傷。你只要知道秦公子平安就可以了,安安靜靜地養傷。”
春天的陽光明媚而不耀眼,照在澹臺月臉上好似鍍了一層透明的光,璨璨生輝,,眉眼間流瀉的風華晃了我的眼,有一瞬間,我覺得美人師父縹緲得如同輕煙,轉眼就會沒入陽光裡消失不見。
我眯著眼睛笑了笑,美人師父說的對,我的傷要快些好才是,說句大實話,躺在床上這麼久,大概腿腳都已經生鏽發黴了。想想以前,果然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前生做學生的時候,最大的興趣就是睡懶覺,恨不得一天到晚都賴在床上不下來。
那時侯覺得天底下最幸福的事莫過於吃了睡睡了吃,這樣的懶豬生活簡直是極品。如今我正過著豬的極品生活,可是我卻恨不得立刻跳起來,去沙場上找個人打個痛快,讓我的胳膊腿活動活動,以此證明我的胳膊腿還能用。
人啊,眼前的幸福總是看不到眼裡去,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我忽地一怔,那我和秦江月呢?我們,會走到哪一步呢。。。。。。
美人師父閒閒坐在我身旁,眯起了眼望院外的蝴蝶。
夜裡睡覺有時做夢,會夢見秦江月圈著我的腰,貼著我的臉一點一點地廝磨,溫柔而依戀,散著淡淡的清香。睜開眼,我看見一張美到極至的臉,眨眼睛看了看我,眉眼一彎,點點我的鼻樑:“好好睡覺……”
我呆滯地看美人師父,他頂著我的下巴靠進我脖頸裡,閉上眼。我的腦子裡亂做一團,僵硬得屏住了呼吸,整個身體直挺挺地躺著動也不動,為什麼,怎麼會是美人師父,怎麼會……在我塌上,圈著我的腰……莫非說方才夢裡的人,是美人師父……師父他,不避嫌嗎?我的腦袋怎麼能這麼齷齪,胡思亂想什麼呢?!
美人師父細微的呼吸掃在頸子裡軟軟的,我的腦子像糨糊一樣地攪拌,很快全面糨糊昏沉入夢。
早上醒來,我的塌上依舊只有我自己,美人師父側臥在塌上睡得很沉,我怔忪半響,忽然羞恥地想起自己半夜做的春夢,臉刷地通紅。
這個症狀一直持續到吃完早飯,我的心哆嗦來哆嗦去,糾纏著到底是不是我在做夢,一邊唾棄自己竟然發春發到美人師父頭上,真是卑鄙無恥下流。
美人師父給我擦臉的時候,修長的手指在我臉上劃過,涼涼的,美人師父蹙起眉頭,“恩……這麼熱,可是受了風寒?”
我乾乾地扯個笑臉,躲閃著眼睛不敢看美人師父,囁喏地小聲問美人師父晚上睡得可好,問完,我的耳根已經燙得可以煎雞蛋。美人師父雲淡風輕地看一眼我猴屁股一樣紅的臉,眼底浮出一抹微笑,依舊不緊不慢地給我擦臉:“徒兒終於想起關心師父的起居了麼? ”
我腦袋一縮,討好地朝美人師父乾笑:“那是,徒兒一直關心師父呢。”
美人師父漫不經心地瞥過來一眼,端了水盆出去,我長吁一口氣。
後來聽說,到四月十五那日,被戰亂攪得焦頭爛額的子車薇和青月國,雙方誰都無暇顧及那場婚約。
鼎麓帶來了豐富的物質生活,我是這麼理解的,自從鼎麓來了後,先把我像國家一級珍稀保護動物一樣地隔離起來,動耶一堆人把我連人帶床抬進抬出。我越發覺得自己像床板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