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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不進,昏著呢。”
“你怎麼知道?”
“我妻妹是李太醫的偏房,聽說的,一字不差,騙你是這個!”先前的侍衛舉起小拇指。
“那是啥病?太醫院那麼多人都治不了?”
“別提了,李太醫頭髮都愁白了,整個太醫院吵個翻天,有說是脾胃衝的,有說是肝火燥的,有說是腎氣虛的,爭來爭去,愣是沒一副方子好使。”
“難不成是撞到不乾淨東西魘住了?”
“誰知道,聽宮裡小太監說,德妃娘娘嚇得不顧後宮規矩,私下請了一幫和尚道士驅鬼祈福呢,可好像也沒什麼用。”
“唉,難道真是天意,可惜了年紀輕輕的就……”
“可不是說麼,咱也當過幾朝的差,這個皇上算不錯的。”
“等我回家也給他燒柱高香吧,求菩薩保佑一下,也算是咱老哥幾個的心意。”
……
侍衛談論如此,當事人的反應可想而知。謠言飛散,人心惶惶,前兩天還好端端的天子就要駕崩這個事實讓人無法一下子接受,而且皇子那麼年幼,誰也不知道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動盪,無論後宮和朝堂,都彷彿末日來臨。
在這個時候,萬素飛站出來了。
議事廳上,立著曲念瑤、李太醫和宰相王直,正是三個目前後宮、太醫院和朝堂上最有實權的人物,曲念瑤作為後宮嬪妃,是立在簾子之後的,三個人的目光,卻都落在中間一個穿素白絹衣的宮女身上。
“奴婢的孃親曾經發作過類似的病症,突然昏迷,高燒不退,當時以為沒有救了,卻萬幸遇到一名懸壺濟世的高人,為孃親施以針術,救活過來,並將針術傳給奴婢,說是以防復發,現在皇上命在旦夕,奴婢願意以此針術一試”,萬素飛跪在中間,朗聲稟道。
“此話當真?”王直面上現出光芒,忙道,“這非同兒戲,你有幾分把握?”
“幾分把握奴婢不敢妄言,奴婢只是說跟奴婢的孃親情況相似,而奴婢的孃親治好了。”
“你這丫頭不要貪功胡言亂語,你可通醫理?可知藥性?天子性命那容你兒戲!?”一旁李太醫卻神色嚴厲,斥道。
“李太醫,不就是因為你等通醫理知藥性的治不好,本宮才讓丫頭冒死一試的麼?”曲念瑤的聲音從簾子後發出,她倒並非有心刻薄,而是確實心急,說話才這麼衝的。
李太醫被說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他當然也不是不想治好皇上,而是從他學醫的自信,不太相信萬素飛有這個本事,曲妃王直都是外行,少不得他要把把關,於是又問,“你遇到的是何人?又說你孃親得的是什麼病症?你不說清楚這些,讓人怎麼信你?”
萬素飛不慌不忙,將瞎掰進行到底,“奴婢當時遇到的是個女大夫,又溫柔,又好看,可是奴婢問她名字,她不肯說,只說濟世救人是她本業,不願病人以此為念。”
她的回答是有玄機的,一方面不質實,就難以被揭穿,而另一方面暗暗讓李太醫的猜測指向那享有盛名的藥王姬蕭錦瑟,如果是她,太醫也會心服口服吧。
接著,她又說道,“她說奴婢孃親之病,是天生的一種寒症,成人後會無故突然發作,這種病症所患極少,所以一般人都不知道。”
李太醫哦了一聲,心下稍寬,心想世上病症太多,即便他飽讀醫書,也難免有不知道的吧,若是罕見的病,也能讓他稍微下來臺一些。
他還想再問什麼證實一下,被王直打斷了,“如今形勢危急,就讓她試一下吧,反正……我看這丫頭還伶俐,不至於拿自己腦袋開玩笑”,那個“反正”之後王直本想接“死馬當成活馬醫”,還好及時咽回去了。
於是萬素飛終於帶著一袋銀針走進甘露殿,斥退了其他下人,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