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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百姓在他眼中也慢慢成了螻蟻。 他開始享受這種別人的生命皆在自己一念中的感覺。 當然君弘想過推行一些不利於百姓的政策。 可政策還沒施行到位,他便又撤了回去。 “君無戲言”對君弘來說,成了一句笑話。 每一次上朝,他總是覺得眾大臣都在嘲笑他。 他的脾氣也愈發暴躁。 只有那些大臣誠惶誠恐地跪在地上向他求饒的時候,他才能感覺到自己是這天下之主。 實際上,君弘並不是自願撤回政策。 只是每次他胡來,便頭疼難忍,渾身蝕骨之痛難以忍受。 他有時甚至瘋狂地撞頭,可即便頭破血流,依舊無濟於事。 而且即便他自殘,他也發現自己生命力極其頑強。 他既慶幸又害怕。 他感覺自己似乎是個怪物,居然想死都死不了。 還有被圈禁的君蔚同樣如此。 他幾次三番想弄死君蔚,可君蔚每次都能以令人意外的方式苟活下來。 他有時甚至疑神疑鬼是不是先帝詛咒了他們。 君弘私底下喪心病狂地咒罵先帝,尤其是在他頭疼難忍、渾身止不住疼痛的時候。 甚至私底下請了一批又一批的大師驅除邪祟。 他寢殿外的宮女太監也是換了一批又一批。 不過那些靈魂乾淨的,君辭早已消除了他們的記憶,給他們重新安排了身份生活。 至於本就心術不正、靈魂惡臭之人,還是早點去十八層地獄贖罪吧。 三年下來。 朝堂上的一些一心為國為民的忠臣也被貶的差不多了。 不過他們也沒太多時間悲春傷秋。 他們大部分都已被君辭安排去私底下先行發展了。 三年下來,他們痛並快樂著。 朝堂上只剩下了一些佞臣。 貪汙受賄、賣官鬻爵、欺壓百姓、眼高於頂,亦是常有之事。 君弘看著朝堂上只剩下了一種聲音,且全都是支援他的。 他覺得自己御下越來越好。 三年沒有踏出皇宮一步,他對北國的訊息掌控也越來越閉塞。 被權力、吹捧迷了眼的他,大言不慚地覺得自己甚至可堪萬古一帝。 他的身上,已經完全看不出了昔日還是皇子時的一絲一毫。 … … 三年孝期一過。 如君暢那一世一般,君弘準備開始大肆選秀,喪心病狂地讓北國適齡女子全去參選。 甚至因此而準備大肆揮霍國庫。 但就在他有了這個想法的那一刻,他的身體又開始出現了那股蝕骨之痛。 君弘覺得這一切都是先帝在搞鬼,可他除了無能狂怒,簡直絲毫沒有辦法。 這件事辦不成,君弘只能先行作罷。 他日日看著朝堂上毫不正眼瞧他的君辭。 事事以君辭的指令為聖旨的國師藍奚。 明明他才是皇帝,可他從來都是敷衍應付他,卻對君辭畢恭畢敬。 還有統領幾萬大軍,軍權在手的君定。 甚至就連低調謙遜的君曦,他都覺得那是如他之前一般的偽裝。 他思考著怎麼一下子置這四人於死地,甚至讓他們遺臭萬年。 他們不死,他寢食難安。 這個想法出現在腦海裡,他等了許久都沒有頭疼。 他狂妄自大地想著,定是四人有了謀反之心。 連老天都覺得他們該死。 君弘啟動了自己的全部人手開始私底下調查這幾人。 … … 北王府。 君辭和藍昭坐在一起,覺得簡直無語凝噎。 藍昭這些天察覺到王府周圍多了許多陌生的視線。 似乎是在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自家師父藍奚也明確表示了他們確實是被監視起來了。 不用想都知道監視他們的是誰。 君辭只道時機快到了,兩人有些緊張的心便瞬間放回了肚子裡。 甚至期待君弘那個狗皇帝可以加快些速度。 藍昭如今已經十五歲了。 臉上的小肥啾也長開了許多,整個人看起來越發的清冷矜貴。 可憶回卻是覺得自家主人被小主人寵得越來越嬌貴了,平日裡也感覺越來越幼稚,簡直就是恃寵生嬌。 被風吹亂一下頭髮,他都要窩在君辭懷裡撒嬌老半天。 走路被小石頭磕到,他就君辭哭哭啼啼地君辭說他腳腳痛。 諸如此類的小事,憶回感覺自己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憶回因為這話,被君辭直接一串流星火焰燒成了個禿毛狗。 藍昭覺得它好醜,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