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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越光派,孝越!」那少年道。
「越光派今日不是獲勝了嗎?你怎會在樹下砍樹洩憤?勝出者不該回門派風風光光地慶祝嗎?」流光揭開酒蓋,舉起酒大喝起來。
那少年也舉起酒喝了一口,大嘆了一口氣道:「本就是一場武功切磋罷了!勝負又是什麼重要的事嗎?就算勝了,他人也只會吹毛求疵!」
「為何這樣講」流光不解道。
「你聽聞這樣一個道理嗎?一個好人做了無數的好事,只因為做了一次的壞事,便被人否定了生平所做的一切好事,就會變得臭名昭著,然而一個壞人做了無數件壞事,卻因為只做了一件好事,就被人吹捧上天。」孝越嘆息道。
「這江湖不是非黑即白的地方,只要有一點錯處便會成為提劍相向的理由,人云亦云,這就是江湖。」流光繼續喝著酒說道。
「給你選擇,你願意當一個行俠仗義的壞人呢?還是當一個無惡不作的好人呢?」孝越問道。
「這是什麼問題?為什麼行俠仗義的是壞人?而好人卻無惡不作?」流光臉色微紅髮熱,看著孝越問道。
「別管,你就先回答!」孝越喝醉了酒,臉色緋紅,說話聲音變得微微顫顫。
「如若是我,我就當一個行俠仗義的壞人好了!只要能行俠仗義,身份好壞又如何呢?」流光回答道。
孝越轉過頭看著眼前少年的側臉,此間少年,應是如此,人人聽惡皆必恐不及,而他卻不同,他是他見過的所有人中最不同的一個。
「你是我至今為止見過最特別的一個!」孝越看著流光的臉說道,聲音格外嚴肅認真。
流光看著他的眼,那眼中的認真是流光從未見過的。
就在此刻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流光,你怎麼又在此處偷喝酒?」舒亦云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身後,看著流光和孝越的背影道。
流光喝得臉色微紅,轉過身打了個嗝,醉醺醺地朝舒亦云大喊道:「師兄,要不要來一起喝?」
「你這是破壞門規,如果讓師父知道,定又要讓你關禁閉室了!」舒亦云走到流光身邊坐下,流光靠在舒亦云身上,搖搖晃晃地。
「師兄,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流光一邊說,一邊靠著舒亦云肩膀,眼睛微張微閉,像是要睡著了,看來真是喝醉了。
「酒量這麼差,還喝什麼酒!哎!」舒亦云把遮住流光眼睛的兩根髮絲撥開嘆道,在他面前,舒亦云就像是他爹一樣。
真不知道何時才能讓人省心一些。
流光一旁的孝越醉得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
……
早知道這次責罰這麼重,就不喝酒了!流光跪在地上,等著責罰。這次沒像前幾次那樣輕輕鬆鬆逃過了責罰,流光和孝越被狠狠訓斥了一頓,流光是主謀,不僅被訓斥,還重重被木棍打在身上。
玄塵子正手持木棍教訓這個逆徒。
「讓你私自藏酒!可知錯?」玄塵子一棍子打在了流光單薄的後背上。
「不知!喝個酒,不知錯在哪裡!為何要責罰!」流光大聲反駁道。
「私自喝酒,可知錯?」又一棍子打在他背上,這次比上次打得更狠了,流光嘴角滲出血來。他仍舊毫無悔意,玄塵子深知流光的脾氣,若與其爹相同,倔強不知悔改,如此這般,必會鑄成大錯,前朝覆滅就是個例子,他又怎麼能讓流光再步後塵。
舒亦云看著流光,心裡隱隱作痛,他嘴角已經滲血,他本就毫無內力,他平時身體也不好,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不知!我本就沒錯!不就是門派戒律清規太多嘛!改改不就好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整天就知道責罰,責罰,責罰!但是又有什麼用呢!你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