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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除了舒亦云,北湛外,星河便是第三個關心她的人了吧!但她依舊習慣性地拒絕著別人的關心,一如既往如此。拒絕是她的習慣,她不喜歡毫無價值的關心。但是每次卻又因些許的關心,心裡有了一絲絲微不足道的溫暖。
星河看著眼前這個倔強的女孩子,就好像另一個自己,她的眼眸跟自己那麼相似。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喜歡她。
但愛了便是愛了,哪有那麼多理由。
第三日,好不容易來到了西涼國邊境,換上了駱駝,這駱駝行得很慢,沙漠很大,他們兩很快便迷失了方向,在沙漠中躊躇的時候,突然有一人飛身到星河身邊,正要殺他,他的飛鏢很快,就像這漫天的飛沙一般看得見卻握不緊。
星河不知這是何人,蒙著灰色布條,他打扮輕減,身著辰砂色的衣衫,這少年腰間的玉佩叮噹作響,一看便是大戶人家的,哪有誰闖蕩江湖還那麼講究的,他那青蔥十指朝星河扔著飛鏢,這沙漠是什麼地方啊!一個用力地就陷了,哪那麼用力就站穩的,他那飛鏢自是射偏了。星河看著他那八級傷殘的傷人係數,不禁搖搖頭,定是哪家的大戶公子來玩了,這水平還敢來與他一戰,月笙在一旁看著他們兩打,正好做個作壁上觀的人,樂得清閒,看戲看得熱鬧,只差拍手叫好了。
「星河,這小毛孩子,你還不一招手到擒來,還這般手下留情!」月笙在一旁嘲諷道。
那少年聽得這般更生氣了,手裡的鏢像是暴風驟雨般朝星河飛來,好一個激將法,月笙雖聽得舒亦云的話不能殺星河,但是可以借他人之手啊!
星河飛身在空中旋轉三圈,躲過了這暴風驟雨的飛鏢,一鏢像是雨點一樣劃過星河的左臉,他感到一絲絲的疼,看著眼前這男子似乎已經把身上的飛鏢都用盡了,星河一個移步換影到他身邊,擒住了他。
解開那少年臉上的蒙面,露出他那如雞蛋白般可愛柔嫩的小臉,他正用他那發怒的丹鳳眼看著星河,像一隻發怒的小貓。
「放開我啊!放開我!」他大喊。
星河不禁覺得可愛,笑道:「你一個小毛孩沒事來這幹嘛啊!不知道這荒涼之地,什麼牛鬼蛇神,妖魔鬼怪多著嗎!不怕被吃了啊!」
那少年有點害怕,卻虛張聲勢:「我……我才不怕呢!」
星河看著他嘟囔著嘴,可愛的樣子,忍不住颳了一下他的鼻子。
「你是誰啊!」星河問道。
還未等他回答,這時候天颳起了大風,聽賣給他們駱駝的老人說,沙漠風大時,是最危險的時候,因為沙塵暴這時候就要來了。
星河拉著這小子給他頭上包了一塊布,包的嚴嚴實實,星河跟他說:「不要亂動,沙漠亂走是會出大事的!伏在地上,待沙塵暴走了,再起來。」
說完,星河跑到月笙身旁,拉著月笙的手,一齊跑到那小子身旁,星河一把就把月笙擁在懷裡,管她怎樣掙扎,生死關頭,他管她呢!我用身體擋住了要落在月笙身上的沙子,這沙土約有一尺厚,活活把他們埋在了裡面,眼耳口鼻無時無刻被狂沙填埋著。
無數次,星河都是這麼活下來的,好似冬日裡的野草枯死,在春日卻又能迸發出生機,生生死死在他眼中不過就是家常便飯,隨時做好會死的準備,星河不怕死,但是有時候,他又想活,畢竟活比死更不容易,生死在他眼中無比的隨意。
星河聽得到月笙在他懷中的喘息聲,那麼清晰,那麼緊張的聲音。離她這麼近的距離,他可以看到她根根分明的睫毛,她的眉毛依舊微皺著,想必是還在為尋藥救人發著愁。她稜角分明的臉在他懷中更加皎潔如月,她生得很美,但她卻又有一股不敢讓人靠近的距離感。此刻,星河感覺到她溫熱的體溫,柔軟的肌膚,他感覺渾身一陣酥麻。真的不願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