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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螢蠱走了有半個時辰,走到了一個山洞前,螢蠱繼續往山洞裡飛去,白澤開啟手中的玉扇,星河看勢也拔出身後的燼滄,兩人一起朝山洞走去,他們兩已經做好了隨時與前來之物大戰一場的準備。
他們兩剛進山洞,就聽到白玉的聲音在大喊:「哥!救命!哥!快來救我啊!」
白澤聽到白玉的呼喊聲,頓時亂了陣腳,他拼命朝前奔去,突然一人身著深藍色衣衫的男子,手中拿著一把玄青鐵劍朝白澤刺去,白澤眼疾手快,開啟玉扇,玉扇抵禦住了玄青鐵劍的攻擊,那玄青鐵劍重有二十斤,能提起之人定是花了好幾成功力,而眼前之人提劍竟然如此輕而易舉,想必武功也是上乘的。
星河看白澤閃爍之間快不及抵禦,馬上提著燼滄與此人打起來,那人看到燼滄,眼中不禁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兩劍相向之間,洞中劍影閃爍,他兩的影子被劍的光影不時折射出來,一會兒現了,一會兒默了。
那玄青鐵劍的主人抬起頭看著星河那張臉,不禁覺得像一個人,這齣招的招式也如那人如同一轍,他朝星河使出「破雲一劍」,只見星河揮動手中的燼滄,燼滄在空中極快地轉動一圈,那「破雲一劍」瞬間化為烏有消失不見了。
那人停下手中的劍,收回劍鞘,看著星河的臉說道:「敢問手持燼滄之人為何人?姓甚名誰?」
星河把劍收回身後的劍鞘,作揖行了一禮說道:「前輩,在下無姓,名為星河。」
「你生得好似我一個故人。」那玄青鐵劍的主人說道。
「不知前輩為何人?」星河問道。
白澤看在一旁,他看到那人使得「破雲一劍」就已知此人為何人了,白澤一笑道:「前輩會使「破雲一劍」的人只有上清派中人,而看前輩的年齡,想必必定是上清派的掌門崇禹前輩了吧!」
那人聽著白澤的推斷不禁笑著認同道:「這位小兄弟說的不錯,我就是上清派掌門崇禹。」
星河和白澤聽罷,一起行禮掬了一禮道:「小輩有眼不識泰山,失禮了。」
崇禹笑了笑:「不妨,我剛才救了兩位姑娘,她們以為我是壞人,情緒有些激動,所以我就點了她們兩道穴,現在我來解一下。」說完崇禹朝白玉和早霜身上輕輕點了兩下,早霜和白玉就活動自如了。
白玉和早霜開心地走到他們身邊,四人再次一起掬禮感謝了崇禹。
崇禹看著星河笑道:「這位身背燼滄的小兄弟好似我一個故人。」
星河不解道:「似何人?」星河想起自己是一個棄兒,不禁疑惑道。
「好似穹蒼派的流光,可惜他已經逝去多年了,他當年身後也背著與你一樣的燼滄劍,你長得也與他相似,所以我想問你是何人?」崇禹問道。
「那定是前輩看錯了,我無父無母,我是三九嚴寒之時被人棄於冰面上的孤兒,怎麼會像前輩的故人呢?如今我已經尋回了自己的身世,我定與前輩的故人毫無幹係,想必長得相似是巧合罷了。」星河回答道。
「也許是吧!」崇禹微微點了點頭,他走到星河身邊摸了摸他的頭,便走到山洞前。
「有緣定會再見的!」說完,崇禹在山中霎那間消失不見。
「上清派的內功劍法真是厲害。」星河說道。
「何以見得?」白澤問。
「他剛才與我過招,並沒有使出功力,假如我是沒有任何武功的凡夫俗子,想必我早已死於劍下,然而他沒有使用功力的招數卻差點傷及我一分,許是因為我身上所背之劍,他才手下留情的吧!」星河說道。
「真是武功大德之人啊!」白澤敬佩道。
崇禹走後,山中的瘴氣也薄了不少,稀疏起來,可以看到山中的樹木輪廓。
「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