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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宜年不會安慰人,只能跟著點頭。
臨走之前,加拿大教練團帶著艾麗卡和卡洛過來道謝,表示如果休賽季中國隊有意向來加拿大外訓的話,他們隨時歡迎,並且很樂意減免一些費用。
艾麗卡則給了陸酉和謝雲君一人一枚楓葉紀念幣,開朗笑道:「我和卡洛出國比賽沒帶什麼有特色的東西,身上就只有一些紀念幣,送給你們,希望你們不要嫌棄。」
「非常感謝中國隊這次的幫助,you、jun,我們世青賽見,到時候我們一定會拿出最好的狀態。」
這些話說完,艾麗卡本來都轉身要離開了,但還是沒忍住,又噔噔噔折返回來在陸酉毛茸茸的頭頂rua了兩把,才心滿意足地留下一句「little sweetie(小甜心),下次見」。
陸聽訟這才發覺,比起單人滑那邊的兩看兩相厭,一言不合就跳腳的情況,自家侄女似乎在對手裡很吃得開,就連本次錯失銀牌的卡維拉,走之前還是照常抱著陸酉要蹭蹭。
至於單人滑那邊……你看排名第四的法國那選手恨不得咬死林宜年的表情,就知道大概是個什麼氣氛了。
飛機上談論起這個話題,徐陽冰嘖嘖兩聲:「這就是你小說看少了吧,放在國內某個小說網站,這就叫《當萬人迷學習花滑後》,再誇張點就是《花滑運動員手握萬人迷劇本》。」
陸聽訟:「?」
我懷疑你背著我偷偷寫文,但我沒有證據。
代表隊回程選擇的是晚上的航班,飛行時間依舊是12個小時左右,精神緊繃了幾天的教練團在燈光暗下來後,紛紛進入睡眠狀態。
倒了三天時差也沒成功倒過來的陸酉無聊得要長蘑菇了,忽然,小姑娘想起什麼,從包裡掏出來幾個信封。
正是出征前冰協官員給他們的那些。
比賽之前為了不影響狀態,幾個教練不準孩子們看,比賽結束之後大家又在忙表演滑,所以一直拖到現在,陸酉才有空讀冰迷們寄來的手寫信。
她分了半沓給謝雲君,兩個孩子就這麼趴在小桌板上開始看。
這些信大部分都是國內冰迷寄來的,當然其中也不乏外國冰迷,比如一封署名為山本奈奈子的信,因為每一場比賽這位日本貴婦都會扛著長焦相機追來看,所以陸酉已經眼熟自己和謝雲君的這位冰迷姐姐了。
陸酉拆開的最後一封信是用一個紫色小兔子印花信封裝起來的。
展開後,她發現上面的中文寫得歪歪扭扭,但一字一畫又無比認真。
【致陸酉&謝雲君選手:
我們是日本少年組一對雙人滑選手,按年紀來算比你們略小一些,不知道這封信能不能順利跨過山海寄到你們手裡。
或許當你們看到它的時候,已經在大獎賽總決賽上取得優異的成績了吧?
一直以來,生長在日本的我們都知道,日本的雙人專案呈現出與單人滑截然相反的荒漠狀態。
在以大學或俱樂部為主體,給選手提供經濟支撐的花滑發展體制下,選擇無法帶來經濟利益的雙人滑是一條註定艱難的道路。國內除了我和我的男伴,在青年組甚至找不出第二對雙人滑的選手,因此在參加國內的比賽時,雙人滑專案上往往只有我和男伴獨自表演。
我們曾經也感覺到孤獨,在看到你們的比賽之前,我和男伴已經準備拆對分別練習單人滑,是你們的短節目《ハウルの動く城》(抱歉不知道這部動畫電影該如何翻譯為中文)讓我和男伴重燃對雙人滑的信心。
……
與tori桑和kii君一樣,我的男伴是我的鄰居,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練習滑冰,儘管父母都勸我們選擇在日本更加熱門的單人滑,但我忘不了與男伴牽手在冰上起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