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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集的門窗飛快後移。
時慮速度極快，沒幾個轉彎就追上了無頭蒼蠅一樣亂竄的低階成員。
隨著一聲慘叫，那成員臉朝下摔倒在地，被觸手牢牢綁住。
求生欲迫使他拼了命往前蠕動，在地上拖拽出一條蜿蜒的血跡。
“鐺”！
猩紅的鐮刀嵌在離他的臉不足1mm的地面上，映照出他恐懼的面容。
莉莉站在鐮刀的刀柄上，好整以暇觀賞著腳底嚇傻了的獵物。
溫何從時慮懷裡掙出，幾步走到那成員面前。
“救命……救命……別殺我，別殺我！”他崩潰地求饒，“那個治安官是徐路珊殺的，跟我無關，我沒殺過任何人啊！”
溫何低頭看了他一眼。
“你告訴我，鼠爺到底是什麼？北樓樓主為什麼要阻止治安官的調查？”
“鼠爺……鼠爺……”那成員語無倫次，“我們也沒見過……只知道它是夜遊神的信使，那些死的人都是它殺的！”
“北樓樓主說……死的人都該死，夜遊神已經不愛祂的子民了，他們都會死。”
“所有人都會死！”
溫何飛快記下，“那這跟殺治安官有什麼關係？”
“沒有要殺治安官，那是徐路珊自作主張！”
成員顫抖著聲音道。
“肖醫生只是讓我們阻止治安官調查，他說……這關係到夜遊神的秘密，只有水巷城的居民才能知道的秘密。”
夜遊神的秘密？
溫何將這幾個字重點標註上。
“還有其他嗎？”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我們知道的也不多，之前那麼說都是誆你的啊！”
看著眼前不自覺顫抖的調查員，溫何點了點頭。
“應該問不出其他了。”
莉莉立刻問：“那莉莉能開動了嗎？”
“先等一等。”
自知能力有限的溫何阻止了莉莉。
“讓英粲和姜小果再盤一盤，看看還能不能再套出點什麼東西來。”
莉莉失望地耷拉下小臉。
收起小本子，溫何抬起頭，四下看去。
破舊雜亂的環境與之前幾乎沒有區別，但又有微妙的不同。
因為低階成員已經完全喪失了方向感，溫何也記不住他走過的路線。
他們現在在哪，要往哪走才能回到之前的地方，他完全不知道。
神使鬼差的，他往前又走了兩步，在下一個拐角往左看了一眼。
這一眼將溫何定在了原地。
一線天光從樓與樓的縫隙間投下來。
迎著那道稀有的光線，透過灰塵與微粒，溫何看到一小片空地，以及空地後一棟獨立的建築。
那棟建築與周圍其他的建築造型都不同。
大門寬闊，門上重簷飛角，屋脊上坐著一排看不清面容的小獸。
再往上看去，塗著紅漆的柱子與古樸的木質門窗以極其無序的方式組合堆疊在一起，讓人看不明白它的建造方式。
但它就這麼一層層地建了上去。
像小孩子歪歪扭扭搭建的積木。
沒隔幾層就探出一角的飛簷上墜著黑色的鈴鐺。
而溫何正對的門簷下，掛著兩盞熄滅的燈籠，漆黑的牌匾上用剝落的黃漆寫著四個大字：
“水巷祠堂”
溫何一錯不錯地看著眼前的建築。
這就是第五棟樓。
夜遊神的祠堂。
那個成員七繞八拐，竟然把他們帶到了祠堂門口。
溫何立刻拿出本子，問站在不遠處的時慮：“你記得來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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