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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藏有關鍵線索的筆記被她隨手丟在一旁,廢紙一樣。
她抱住鍾言,哽咽著說:“姐姐要跟言言一起出去,我們……我們還要去迪士尼玩,言言……”
唐沫沫閉了閉眼。
溫何神色微微一變。
太近了。
“放開他,鍾晴,快放開他。”
周循也一愣,“離他遠點!鍾晴!”
“你弟弟……”
他話剛說了一半,鍾晴的哽咽戛然而止。
她不可思議地低頭,看到胸口逐漸滲出鮮血,一把手術刀正插在上面。
那是她親手拿給鍾言防身用的。
刀口連著一小截刀柄沒入她的胸口,而鍾言肉嘟嘟的小手上還沾著屬於她的血,嘴裡唸叨著:“別丟下我……別丟下我……姐姐……”
鍾晴抬頭看向鍾言。
他的右眼黯淡無光,眼角黴斑遍佈,左眼已經長出了許許多多的觸手,每一根觸手上的眼睛都回望著她。
更多的觸手從他背後伸出了,蠕動著,發出陣陣惡臭。
“姐姐,留下來陪言言吧。”
觸手伸向鍾晴。
“完蛋!”周循反應最快,立刻上前。
突然間,燈滅了,唐沫沫驚叫一聲。
周循頓住腳步,警惕地停在原地。
只有一瞬間,燈光突然變紅,在滿目的紅光裡,眾人看到觸手離鍾晴只有幾毫米的距離。
白光再次亮起,觸手停住了,鍾言看著鍾晴,流下了淚。
“……姐姐。”
隨著他的淚滴落下,所有觸手改變了方向,徑直衝向了雷濤。
沒有人猜到這一步,更無從反應。
那些觸手飛快地纏繞上雷濤的右腳,一根根插入血肉,傳播,繁衍。
雷濤慘叫著轉身就跑,觸手用力一扯,一條腿就這樣“哧啦”扯開。
“啊啊啊啊——”雷濤的慘叫回蕩在走廊上,連滾帶爬地逃離了注射室。
周循趁機把鍾晴從鍾言面前抱開。
鍾言還在吸食雷濤的右腿,上面很快爬滿黴斑,肉眼可見的顆粒狀孢子霎時彌散開來。
三人捂住唐沫沫做的簡易口罩。
“我口袋裡……有醫用口罩。”鍾晴虛弱地說,“快跑……血……會吸引……它們……”
“吸引什麼?”戴上口罩的周循聲音悶悶的。
三人撤離到走廊,關上了房門。
雷濤不知道去了哪裡,只能看到地面上一條蜿蜒的血跡。
很快他們就知道了答案,走廊左側響起了熟悉的蠕動聲,徘徊在黑暗裡的寄生物追隨著血的氣味而來。
“這邊走。”三人在周循的帶領下往右側跑去。
然而很快,他們聽到了新的蠕動聲,從他們選擇的這條路的盡頭靠近。
“我們被夾擊了。”周循罵道。
背後,注射室裡傳來觸手敲擊的聲音,咣噹、咣噹。
“還好現在鍾言不會用手開門了。”周循開了個玩笑。
“啊啊啊這不好笑!”唐沫沫崩潰道,“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啊!”
鍾晴卻笑了。
“要不來硬的吧,你是怎麼殺死它們的?”周循問懷裡的鐘晴。
“強酸……還有強鹼。”鍾晴吃力地搖了搖頭,“在化驗室找到的,已經用完了……這層所有的……都……用完了……”
周循:“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鍾晴笑了笑:“有……他現在……看不見……我早知道的……”
她腦海裡閃過早些時候,自己破門而入時鐘言空洞的眼神,只能憑聲音尋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