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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ldo;她是壞人，你再也不要想她了！&rdo;
&ldo;什麼？&rdo;我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
&ldo;我在說段凝芷。她打你，她已經不是她了，她現在就像中山國的王后一樣。&rdo;柳靈兒急切地說。
&ldo;我知道。我一定會想辦法讓她恢復正常的。&rdo;我堅定地說。
&ldo;不，不，你忘了中山國的王后，她被封印在山洞裡，那麼厲害的陣法鎮壓了幾千年也沒有用。&rdo;
我像是被當頭一棒，事實勝於雄辯，中山國王后的結局就是鐵一樣的事實！還有秀姑一再反對，圓規也說舍利子沒有用，他們都不是信口雌黃的人，而舍利子有效是段靜軒說的，或者阿羅說的，這兩個人說的話我能相信嗎？
中山國國王能找到妖丹，如果有鎮壓妖氣的辦法，他怎會不用？那麼神奇的陣法經過兩千多年也沒能讓王后恢復正常，我又有什麼辦法？如果凝芷不能恢復正常，我一切付出都是白費，我所有的信念都將崩潰，那麼我該拿什麼來支援我繼續走下去？
&ldo;你還有我。&rdo;柳靈兒說，&ldo;我長得跟她一樣，她的性情我瞭解，你和她的感情我也知道，你可以把我當成她。&rdo;
我哭笑不得，這怎麼能代替？就像凝芷現在&ldo;活著&rdo;，我不可能跟她從頭再來，那麼也沒有人能代替曾經的她。
我完全混亂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段靜軒在外面叫我，我才回過神來，急忙收好東西下車。無論如何，我先跟他去看看他在玩什麼把戲，弄清楚了凝芷現在的情況再說。
段靜軒走在最前面，我居中，葉如山走在後面。我注意到了附近有些人看似不經意，其實一直在關注著我們，不用多說都是江相派的人。
段靜軒走上了一艘超大型豪華遊艇，我生平第一次走上這樣的船，但心亂如麻，無心欣賞風景和這條船的豪華尊貴。船上有七八個人，有的像葉如山一樣英俊帥氣，矜持又優雅，受過很好的教育；有的剽悍強壯，眼光冰冷，有如蜇伏的惡獸，若不是黑幫的殺手，就是退役特種兵或者僱傭兵之類，個個都是精英。
段靜軒只顧著跟我說些吃喝享受方面的事或指點風光，船上所有事情都是葉如山指揮和處理。我早已知道這個司機不簡單，但還是低估他了，看樣子段靜軒只需要做出決策，實際執行都是由葉如山著手，儼然已經是個&ldo;執行宰相&rdo;。
船很快就啟動了，駛離碼頭，前進速度不是很快，這時天已經暗下來了，前方籠罩在夜色中，後方可以看到無邊無際的城市燈光，那應該是上海吧？
段靜軒回船艙裡了，只有我一個人站在甲板上發呆，突然我感應到了後面有些異樣，回頭一看，身體頓時僵硬了。凝芷就站在我後面四五米遠的地方，穿著寬領大釦子的風衣，長頭髮披在後面，眉頭微蹙，眼神有些憂鬱，就像是夜色的女神化身，靜靜地望著我。
我差一點就要張開雙臂向她衝去，讓她投進我的懷裡，但我極力剋制住了，因為她的眼神讓我感覺到了陌生和距離。人與人之間最遠的距離是什麼？也許不是千山萬水，也許不是千年萬年，而是一個冷漠的眼神。我瞬間的驚喜變成了錐心的痛苦，一時之間，心中千言萬語卻說不出一個字。
沉默了好幾秒鐘，我從喉嚨裡面擠出了幾個字：&ldo;你……還記得我嗎？&rdo;
段凝芷的眼光變得兇狠和尖銳，聲音也很尖銳：&ldo;我記得你用刀刺我！&rdo;
我用刀刺她？我怎麼可能用刀刺她？愣了好一會兒我才想到，我曾經用匕首刺向石棺中的王后，被她抓住了手腕。難道凝芷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