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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跳完後,便是李佳陽了。只是那李佳陽還沒有上場,底下的人群便爆發出陣陣喝彩,幾陣浪潮似的呼喊過去了,那李佳陽才慢悠悠地上了臺子。袁園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這李佳陽竟然著男裝!
不過與袁園著男裝的效果不同是,她雖然穿男裝,卻能一眼看出是個絕色女子,眉眼間嬌媚萬千。和一般嬌美的女子相比,李佳陽高鼻樑,深邃的大眼睛,別有一番異域風情。如此一來,這樣一個男裝佳人,豈不是把場下所有男人的魂都勾了去。
只見那李佳陽從袖中伸出右手,比了一個蘭花指,另左手豎食指放於唇間,示意人們安靜下來,注意她的右手。人們頓時安靜了下來,屏住了呼吸。
李佳陽眉眼一轉,將右手握緊,馬上又反手攤開,一隻白鴿立於掌中!還沒有等下面的人反映過來,她又一轉身,憑空一抓,再攤開右手,白鴿已然成了一疊白色的信紙,她右手將信紙一頁頁拋入河中,左手便似著魔似得一頁頁地變了出來,看得臺下眾人又是鼓掌又是驚歎這些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老闆願以為這下要把這個外鄉的小爺看傻,結果一看不僅看傻了!竟然還有些痴癲了!直愣愣地一雙眼,目不轉睛,整張臉已經徹底扭曲了,袁園按捺不住自己的猜想,心道:這不是電視上常見的龍套魔術!難道這李佳陽也是穿越過來的?見李佳陽表演完後進了臺後面的船,便趕緊對船伕說催促道:“快!快!駛向錦堂風月的船!”
那船伕朝前撐了幾個竿頭,儘量離錦堂風月的船進一些,便為難道:“只能到這裡了,能不能上它家的船,還得看公子是不是熟客呢?”
那插鋪的老闆也嘲諷道:“我知道小爺一定是被李佳陽給迷住了,殊不知這頭牌也是錦堂風月的老鴇,縱然你捧著千金去,也不一定能見到!”
袁園想他們這麼說的確有道理,能隨便見的還是能是頭牌嗎?不過如果李佳陽真的是穿越女,她便自有法子讓她見自己,一不做二不休,便扯起嗓門大吼道:“剛剛的戲法也不過如此嘛!人家大衛科波菲爾才叫厲害!”又連續重複不間斷嘶吼了幾次,惹得周圍觀戲的公子少爺怨氣沖天。
不一會兒,那船上便了放下了一葉扁舟,朝他們駛了過來。舟上的女子對袁園道:“我家小姐想請公子船上一聚。”果然如此!這是在袁園意料之中的事,在眾人驚奇地眼光中,她理所當然地上了扁舟。
“喲!公子不簡單吶!你還知道大衛科菲波爾,”袁園一上了錦堂風月的船,李佳陽從船上的廂房迎了出來,笑道:“小女子當然不能同他相提並論了。”
“哪裡……哪裡,是大衛兄臺太過聞名遐邇了,”袁園裝模作樣地作了作揖,忍不住笑意,道“我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而已。”
“公子,請問你打從哪裡來的呀?”李佳陽問道。
“小姐從哪裡來,我就從哪裡來。”袁園甭提有多興奮,急急道。李佳陽噗地笑出了聲,一下子把袁園拉進了內房,撲她個滿懷,大吼:“穿來了五年!老孃終於找到了自己人了!。”
袁園也是狂喜不已,緊緊地反抱住李陽佳道:“是啊!是啊!是啊!激動死了我!。”
“你不變那個魔術,我還不知道你呢。”袁園笑道。
“我本來就是個小地方劇團的魔術師,”李佳陽說:“結果做大變活人失敗不說!還變來到鬼都不知道的地方。”
“那你穿來之前就是這模樣吧?”袁園聽她說自己的變魔術時穿的,便想問她是不是靈魂穿還是實體穿。
“是啊!,想到當年剛穿來這妓院時,我就穿個兔女郎的服裝!真是尷尬死了”李佳陽提起舊事,便有些鬱悶,她又道:“那你呢?你又是怎麼穿來的?”
“哎!別提了;我就是睡一覺就這樣了。還靈魂穿。”袁園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