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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何況人乎。
這是一道道德底線,也是堅定不移的原則。即使在血雨腥風的黑道,也要牢牢地堅持。因為國家可以放任你,照樣可以收你。這點,文風深深的明白,無論現在是擁有十億,還是百億,手下有多少地盤,還是小弟,對於國家,那只是一朵鮮花,曇花一現固然絢麗,但是要想長久地開下去,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文風獨自面對繁華的景緻,身處於金紫荊廣場,身後是數不清的豪華轎車,眼界裡是豪華的白色遊艇,頭頂上朗朗星夜,不禁浮想起來,一時之間感慨良多,但他一定會勇敢地走下去,不管前路多艱,多危險!
他靜靜地想著,似乎融入了這夜,身旁不斷有人走動著,車輛不時地穿梭,他都無動於衷,與夜切合地變為了一體。他的眼神迷惘,但又清醒,眼波清澈而寧靜,有種飄渺的清晰感,像這海和星空一樣。有人說,人的眸子就是一個廣闊的海洋,它可以包攬萬物,胸懷博大。也有人說,眼睛是個沙漠,渴望看到海市蜃樓,渴望綠洲,含帶希望,在不停地尋覓。其實,眼睛就是心靈的窗戶,而心靈就是整個世界,仰或宇宙!
“我不會寫情詩,當我面向大海從它身上我看見了天空的影子我不會談愛,當我仰頭的一霎就被海的灼熱撩傷
於是,我傷痕累累退回都市,我在思想裡開始構建虛無然後,點燃一支菸,在午夜我聽見洗衣機,在清晰地洗滌我的心臟
都市通往鄉村的路途鄉村通往世界的邊緣我可以在馬車上,長噓短嘆到底是去大唐,還是去南宋我的心,不能自制地陷入迷茫《夜歌》”
文風輕輕地低吟出來,心裡寧靜而哀鬱,這種淡淡地溫柔的傷感,很舒適地包圍著他的內心。這一刻,靈魂都似乎沉浸在這異樣的享受裡。詩人的心都是憂鬱的,憂鬱但同時也是美好的,他們懷著美麗的心願,歌頌這個世界,歌頌一切的美麗。當文風慢慢地讀完後,只覺得心靈抵達寧靜,如果可以,他願意永遠這樣的沉寂下去。可惜,現實不允許。
“啪啪!”幾下掌聲突然響起,接著傳來一個似曾熟悉的聲音:“李先生,出口不俗,我雖然不懂這些詩詞歌賦,但也能聽出寧靜的情致。”
文風聞言,慢慢地回過頭去,看清來人正是在遊艇上,幾乎和他生衝突的保安頭目老四,他微微一鄂,旋既釋然,知道此人是何家駒的心腹手下,愛烏及烏,就也沒有敵對心理,笑著回問道:“老四兄,你怎麼也下來了?”
“李先生客氣了,叫我老四就行了。還有,我由衷地對上午的事情,表示歉意!”老四回著,深深地彎下了腰。
文風見狀,趕緊扶起了他,說道:“你也是職責所在,再說,我也有錯。老四兄,別這樣!”
老四直起身子,眼睛裡隱含敬重,回道:“李先生,年紀雖然小,但氣度非凡,老四佩服,由於下午您的豪舉,更令人心折!就連何先生,和謝先生都對讚賞不已。”
“奧?”文風聽他提起了那個老者,心裡的疑問也泛上來了,便問道:“四兄,那位謝先生到底是誰啊?”
“哦,這個啊,李先生,不必著急,一會兒您自然就知道了。還有,您直接叫我老四就行了,不要那麼稱呼,我承受不起。”老四的樣子很認真。
文風見狀只好點了點頭,心裡卻有泛起一絲疑惑,“他說一會兒,就知道了。這是什麼意思。這人是何家駒的心腹手下,暗說不會輕易離船的,難道”
文風正想著,就聽老四的聲音傳來了:“李先生,我是來找您的,是何先生派我過來的。我剛才在遊艇上找了一個遍,都沒找到。後來有人報告說,您下來了。我就急忙跟了下來,幸虧您還沒走。”
“奧?何先生派你來的,請問,有什麼事情嗎?”文風不由地問道。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