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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允忙活了幾個小時,終於試著研製出瞭解藥。
他在厲言周面前話說得漂亮,實際上他也只有八成把握。雖然幾年前見過這毒,但當年無人可解。即便是他入手負責那幾個病例,當時的他恐怕也無力迴天。如今幾年時間過去,他早已不是當初的他,但這毒,也不見得沒有精進。何況他現在只有厲言週一個病例,並且還急需醫治。是以他只能依照幾年前這毒的性狀研製解藥,力求讓厲言周早些恢復。
他懷著八年前給厲言周做手術時的忐忑制了藥,給厲言周煎好,讓他服了下去。
功夫不負有心人。厲言周的狀況開始好轉。
厲言周見蕭允目露擔憂,想起八年前他也是這樣一副眼神,心下覺得有些好笑。
打包票打的叮噹響的人是他,擔心的不行的也是他。
他當年找上蕭允,是為他手裡的東西。在相處中,他更是歎服於他的學識和專業。若說他當初找上他,是死馬當活馬醫,在那之後,便只有慶幸了。慶幸自己找到了他,解決了自己的燃眉之急。慶幸自己的孤注一擲,心血沒有白費。
蕭允這人,最不好的一點就是明明有著絕對專業的實力,嘴上很驕傲自信,心裡卻十分沒底。
厲言周覺得這多半和他的經歷有些關係。厲言周不便說什麼。畢竟要讓他的心性強勁起來,只能靠他自己走出來。
解藥裡有些能助眠的成分,天不過才將將黑上來,厲言周就有了些睏意。
蕭允收拾藥渣的時候,目光瞥到了角落裡的藥瓶上。
那些藥瓶裡裝的是他給厲言周配置好的藥劑,每半個月就要給他注射一瓶。
現在厲言周受了傷,兩天後也不能注射了,否則在藥劑的衝擊下,傷口會崩裂的。
藥劑在他的反覆調整下幾乎所有的副作用已經減到最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計。但是有一個地方他還沒有想到辦法抑制。藥劑注射時,厲言周本就快於常人的血液迴圈更快,如果身上有尚未閉合的傷口,很容易血崩,從而造成失血過多,引發更多病症。
蕭允凝眸,掀簾出去跟厲言周說:“你現在的狀態不能注射藥劑,近半個月你儘量減少外出,我擔心你的身體會反彈。”
厲言周似是聽到了,掀了掀眼皮算作回應。
蕭允又回了裡屋,輕聲搗鼓著實驗室裡的瓶瓶罐罐。
厲言週一夜好眠。
陽光從厚厚的玻璃窗上灑進來,給厲言周的黑色短髮鍍上了一層金色。
厲言周在光線的撫摸下悠悠轉醒。
金光溫和,碎髮凌亂。
他試著抬了一下胳膊。
毒素似乎已經散得差不多了,只是因為昨天胳膊僵得太久,現在有些酸。
他捏了捏胳膊,站起來,掀開實驗室的簾子,看到蕭允蹲在角落裡鼓搗什麼東西。
見他很是專心,厲言周也不想打擾他,放下簾子出去了。
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厲言周開啟別墅的門,挪動步子,隨後關上了門。
草叢裡的人看到他,有些驚訝,又很快轉為欣喜,悄悄跟上他。
厲言周路過一面轉彎鏡,餘光掃過鏡子一角映出的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慢慢地走著,偶爾不經意的回頭,再聽見那匆忙的腳步聲,心情頗好。
他已經給楊彥發了訊息,現在應該已經到門口了。
他掏出手機又給楊彥發了條訊息。
又走了不到兩分鐘,楊彥小跑著過來。
“我有些走不動了,你扶我一下吧。”
楊彥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扶著厲言周沒受傷的那隻手,慢慢跟著他挪動步子。
等挪到車子旁,楊彥把車門開啟,慢慢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