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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的脆弱，她真的無法再獨自一個人住了。
「好嗎？」
他又追問，逼她開口似的。
她仍舊沒有說話，只是木訥的點了點頭。
他滿意一笑，抱住她的力度再次加大，彷彿要把她揉進骨頭裡。
很快，警笛聲響起，兩人這才分開。
警察上了門，程司司把剛才被姜灼抱著時和他說的遭遇，再次和警察複述了一遍，並帶著他們去看被撬壞的窗戶。
警方開始認真仔細的勘察現場，並取證。
而姜灼拉著程司司在沙發裡坐下，揉著她被盜賊抓紅了的胳膊。
「我剛剛買過來的藥呢？」他問。
程司司看向前面電視櫃，他便立即明瞭的去開啟抽屜，把藥袋子提了過來。
「我就怕你會有磕著碰著的時候，所以也買了些化瘀的藥膏，我給你塗上會好點快一點。」
她兩隻胳膊，手腕上都有些許被大力禁錮留下的紅痕。
這得需要很大的力氣，才會留下痕跡的。
「疼吧？」
程司司疲憊的抬起眼皮，沖他搖頭，「現在不疼了！」
她整個人都無精打採的，任由姜灼擺弄著她的胳膊，就像沒有知覺似的。
上完藥，姜灼開口罵道，「那群混蛋，你的手本來就受著傷呢，竟還對你下這麼狠的手。我看看，左手手背都腫起來了。」
腫起來的，是之前被燙傷的部位。
可程司司卻渾然不在意的樣子，眨眼之間，再次掉下淚來。
她現在，怕是對整個人生都產生了懷疑吧？
可姜灼要的，偏偏就是這個感覺，他要讓自己成為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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