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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馬,胸口鮮血流出,幾乎同時,胡蒼郎等四名手下也開槍了,呼特爾的護衛們見狀也跟著拔槍射擊,“砰砰砰……”一陣槍聲後,十二名騎兵全都倒在血泊中,他們連一槍都沒來得及發,有一半人是胡蒼朗一個人撂倒的,他雙手各持一把槍,出手奇快。呼特爾的護衛們中,只有隊長蘇布達開槍擊斃了一名巡防軍。
呼特爾驚慌道:“把巡防軍的人打死了,要不要吃官司啊!”
冼玉姬毫無懼色道:“只管走人,有人問起來,就說是馬匪打死的。”
此時的狄雄卻有些憂心忡忡,日本人襲擊飛機廠的事令他不得不加強在包頭的管理,朱竹泉死後,他一方面安排人將他的屍體好好安葬,馮如在葬禮上哭得昏死過去,另一方面他又多次因此事去向馮如等三人不停道歉。平心而論,朱竹泉的意外死亡,他自身好色的原因是最大的,儘管他死的很英勇,但董雪純所在的按摩中心也算是狄雄旗下的,狄雄也不是一點責任都沒有,所以此事馮如對又狄雄發過一通火,在狄雄的不斷自責和反省中,馮如才逐漸消了氣,不過,此時的馮如,已經被助手的連續死亡打擊得有些失去銳氣,好幾天沒去飛機廠研究飛機,而是整日酗酒。狄雄知道馮如最近在追求田夢雪,便說服田夢雪同意嫁給馮如,馮如這才高興起來,在田夢雪的要求下戒了酒。
但令狄雄頭疼的遠不止這件事,這天上午,藍錦春有些不開心將今日的幾份報紙拿了過來,對狄雄道:“大哥,你之前判斷的都不錯,幾天前南京已經被北洋軍佔領了,雖然革命黨的年輕軍人雖然奮力抵抗,但人數畢竟太少,沒有抵抗多長時間就因傷亡慘重而失敗,記者何海鳴也逃到上海了,而廣東醫師和長沙先生,據有些報紙所說已經逃往日本了,所謂的‘二次革命’已經徹底失敗了”。
狄雄回道:“革命黨的失敗本身就不難判斷,現在的問題是,北洋軍大獲全勝後,一下子增加到幾十萬大軍,袁大頭就騰出手來了,我們這邊的日子怕是也不好過了,難得過了大半年的安穩生活,怕是要一去不復返了”。
藍錦春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北洋政府這次勝利後,會來對付張將軍和我們嗎?畢竟張將軍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這場戰爭”。
狄雄一臉陰沉的道:“我擔心的也是這點,張將軍實質上不算北洋的嫡系,他與袁大頭的關係也不算好,那一次和晉軍交手的時候使用了新式飛機,也是讓張將軍鋒芒畢露,很容易引起北洋的注意,我們現在的力量還太弱小,還不足以對抗北洋,現在只能希望北洋那邊不要太重視綏遠,否則,可能我們還要繼續逃亡”。
藍錦春再次問道:“難道中國就不會出現能對抗北洋政府的力量,他們就那麼不可戰勝嗎”?
狄雄道:“當然不是,廣東醫師的革命黨絕不是可以忽視的力量,而北洋的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他們內部的段祺瑞和馮華符這一年的勢力都有做大的趨向,尤其是馮華符,這次二次革命能從七月初打到九月底,也是因為他心裡的小算盤比較多。此外,北洋的實力強盛,和外國列強的支援也是密切相關的,而歐洲各國最近的矛盾也是非常多的,到了明年,他們可能也沒心思管中國的事了,所以,我們也不能過於悲觀”。
然而,狄雄不想看到的情況還是出現了。十月,北京的袁世凱正在籌劃當正式大總統,同時讓部下給歸綏發了一封調令電報,要表彰張紹曾在綏遠抗擊蒙古人有功,將他調到北京擔任新設立的將軍府擔任樹威將軍,而綏遠的事務將由張紹曾的舊部潘矩楹擔任,這個任命表面是將張紹曾升職,但其實是要剝奪他的兵權。
張紹曾接到調令後,召集手下親信們說了這件事,張之江和石敬亭都主張拒絕命令,請北洋政府收回成命,只有參謀長王芳亭認為,應當顧全大局,服從命令,因為如果跟北洋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