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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份?”一念神秘道。
梁澄一驚,“他是不世閣的人?”
“不錯,不世閣在各地皆有門人扮作尋常百姓之家,或農戶,或商賈,或鄉紳,這些人多是滕王殘部,每年收養的孤兒,有些養在閣中,有些養到十來歲,便會送往各派習武,有些則分至各家,充作親兒,從小教導,長大後參加科舉,入朝為官,當年不世閣還未被我掌控時,便是由滕王坐下的陶師凜侍郎和單魁老將軍二人組建的,多年來,他們用這個方法於朝中安插了不少眼線,林之和就是其中一人。”
一念沒有說的是,為了避免有人背叛,這些人都被餵了毒藥,每一季都需服用解藥。
而梁澄心裡早已掀起驚濤駭浪,他竟不知,一念的勢力,竟已如此深入朝堂。
一念似乎一點也不介意向梁澄透露底牌,“戶部掌管天下鹽鐵,黃則愷的事情,其實林之和之前早已有所察覺,只是苦無證據,便被他暫時瞞了下來,以免打草驚蛇,你這賬本不若交給林之和,也好把你從這件事裡摘出去。”
梁澄聞言,不由沉默,的確,他早已出家,若是因為此事再次出頭,恐怕不但成為眾矢之的,還會遭到明元帝的猜忌。
一念繼續勸道:“而且再過幾日,你便要主持大相國寺佛誕日,太后親來禮佛,此前不宜再生事端,何況展家失火已過一月,黃則愷定已抹掉所有痕跡,此時正是高度戒備之時,一州之令無故舉家葬身火海,此事不小,黃則愷不敢瞞下,不若等他將此事奏報朝廷之後,我們再發難,在他以為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打他個措手不及,師弟以為如何。”
一念所言,句句在理,梁澄道出最後一絲疑慮,“師兄,這事背後,不是二皇子就是六皇子,六皇子的外公唐鶴軒如今官拜戶部尚書,林之和在他手底下做事,萬一此事真與六皇子有關,林之和恐怕參不到皇帝面前。”
一念卻是十分肯定地說道:“不會,這事跟六皇子無關,他畢竟剛剛得勢,手還伸不到山西,唐鶴軒要是知道了這份賬本,到時即便黃則愷不是二皇子的人,他也會死咬二皇子一黨不放。”
梁澄抬頭問道:“師兄覺得此事於二皇子無干?”
一念故作神秘一笑:“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梁澄一窘,拍了下水面,氣道:“我與你說正事,你竟然、竟然滿腦子這種事情!”
一念按住梁澄的手,嬉笑道:“這種事是什麼事?夫妻間耳鬢廝磨親熱纏綿,難道不是世間最大的人倫?”
“……”梁澄瞪眼。
一念一手抓住梁澄的雙腕,將人壓到桶壁上,湊近對方的嘴角,吐氣道:“師弟,你親還是不親,需知時不我待,再不親可就過期不候嘍。”
簡直就是登徒子一個,梁澄腹誹,伸頭在一念在一念嘴巴上落在一吻,這回他學精了,趁著一念還未動作之前,先一步退開,道:“好了,說罷。”
一念緩緩地舔了舔嘴唇,直勾勾地看著梁澄,道:“師弟,你學壞了。”
“這是變機靈了。”梁澄頗為自得道。
不想一念狡黠一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師兄方才騙你的,我只確定六皇子不是背後之人,其餘的卻是不知了。”
梁澄:“……”
……
梁澄最後採納了一念的計劃,不過這宮還是要進的,畢竟不提他原先是明元帝的嫡子,現在還有國師的身份在身,回京自然要進宮請安。
進宮前,梁澄對梁濟道:“展家之案,眼下並非最佳時機,等佛誕日之後,哥哥自有安排。”
梁濟心裡微訝,不知為何梁澄忽然改了主意,難道有人向他提了什麼建議?梁濟腦中猜測,卻知問不出什麼,於是裝作三分焦急氣氛憂慮道:“但願展姑娘能看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