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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對著陸成良伸出一隻手。
陸成良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站著沒動,有些困惑的看著她。
「那個小印章。」皎皎抿了抿嘴說道。
陸成良這才明白她是想要回剛才讓餘叔拿給他的那枚小印章。那枚章還是當年自己親手刻的,關宏雖然比他大了幾歲,但心性卻跟小孩子似的,見了那章非要拿走,說是怕他去了西北以後,他就翻臉不認人了,這個算是憑證。他也知道他不過是說笑,便隨他去了。沒想到還真有一天用上了這個東西。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要回去,但陸成良還是把東西還給了她。
「爹說了讓我進京找夫君,這是定情信物。」她說著還把刻著字的那一面對著陸成良,給他看。
自己刻的東西,陸成良就算不看也知道那幾個字是什麼,他刻這枚章正是關宏開始常年駐守邊關的時候,這枚章就算他不搶去也本就是給他的,章上刻的是「金玉爾音」四個字,是希望他能常常寄信給自己,不要疏遠。這大老粗當年搶完之後知道本來就是送給自己的,還美滋滋的去查了這句話的出處,就是不知道現在怎麼又變成定情信物了。
陸成良覺得還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他已經想掐死關宏不止三回了,這人的性子真是幾十年如一日的欠揍。
定情信物自然是亂編的,皎皎還記得當時爹爹把這個拿給他的時候,還特美的跟她說,這是她陸叔叔親手給他刻的,是《詩經》裡啥啥啥的,難為他爹一從來都是見到書就頭疼的人,居然能把那句話給背下來,這也能看出來他爹和陸叔叔的感情是真好,所以她就算看到陸叔叔因為她的瞎扯臉色變得陰晴不定,她也不害怕。
她從小跟她爹一樣,看見書就頭疼,那啥的一大段也沒記住,就記得裡面有自己的名字,話本里都寫兩人成親之前要有定情信物的,她決定這就是他們的定情信物了,他做的東西,有自己的名字,簡直完美。
於是,皎皎的眼光變得更亮了一點,說道,「爹爹說,這是你做的,這裡面有我的名字的,以後,你就是我夫君了。」
名字?陸成良楞了一下,才想起來這丫頭小名叫皎皎,當年起了個明月的名,兩個合起來是取自「明月何皎皎」之意,而自己刻的這四個字卻是因為《詩經》裡的那句「皎皎白駒,在彼空谷,生芻一束,其人如玉。毋金玉爾音,而有遐心。」雖然都有「皎皎」兩個字,但真的是毫無關係,關宏到底給她亂說了些什麼。陸成良已經感覺到了自己額角隱隱跳動的青筋。
就在這時,餘叔還要不死心的火上澆油,來了一句,「院長,這裡地方狹窄,要不要先帶小夫人去住的地方。」
餘叔根本沒想到這是院長的小未婚妻,那院長這麼久都不成親,不會是為了等人家小姑娘長大吧?想想這可能性還蠻大的,不然誰家二十七的兒郎身邊連個暖被窩的都沒有。
餘叔簡直是老懷欣慰了,院長居然要擺脫單身身份了,由於太高興,他也沒注意到陸院長那張堪比鍋底的臉。
陸成良看著兩人都是一臉笑容,好像事情就這麼定了似的,忍了忍,沒忍住,只能給了餘叔一個凌厲的眼神,讓他閉嘴,然後才用一張毫無表情的臉對著皎皎,壓低聲音無奈道,「跟我來。」
皎皎就好像沒感覺到陸成良的臉色似的,依舊一臉開心的跟在他的身後,還拽住了他的袖子。
陸成良終於忍不住低喝了一聲,「皎皎!」
皎皎這才放了手,跟個小媳婦似的乖乖跟在陸成良身後走著。
☆、他想靜靜
過了一會兒,陸成良看原本嘰嘰喳喳的小丫頭真的不出聲了,開始有點擔心,兩人這才第一次見面,自己是不是態度太兇了。
陸成良試探性的喊了一句,「皎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