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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真的很有意思。你到底憑什麼認為,呂文昭的妻子一定會死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呢?難道你有特異功能?還是說你曾經改變過未來?”
“我……”
“既然你沒有,那就請你不要那麼武斷。”
江摯眸子眯了眯,索性轉過臉去。
溫檸覺得她一點兒也搞不懂江摯這個人。
說話總是莫名其妙,看起來心事重重。
還總是跟她唱反調。
總之真是一點兒都沒有溫檸能看上的地方。
溫檸兀自嘆口氣,也不想再跟江摯講話了。
她瞥了一眼江摯手背上血跡點點的摳痕,低頭從包裡取出一小盒備用的創可貼。
把創可貼放到窗臺上,溫檸說:
“江警官,我不信命中註定。可以救一次,就可以救兩次,救三次,救無數次。”
溫檸沒有等江摯回應,轉身朝呂文昭妻子的病房走去。
江摯一直站著沒動。
他回頭時,走廊裡已經沒有溫檸的身影。
無法掩飾的落寞自他眼中浮現。
江摯將手裡始終沒點燃的煙扔進垃圾桶。
目光看向窗臺上那盒拆封過的創可貼。
不知道想起什麼,他不自覺笑了笑,一閃而過。
韓亞光從衛生間跑過來,對江摯說:“走吧,哥!”
江摯伸手拿起那盒創可貼裝進口袋。
韓亞光注意到了,疑問道:“誒?哪裡來的創可貼?”
*
溫檸從江摯那裡離開,去看呂文昭的妻子。
她出了電梯,找到病房號,剛要走過去,就看到病房門被開啟,從裡面走出一個老熟人。
時隔兩三年,再見到許媛,溫檸臉上難掩歡喜:“許醫生!”
許媛平靜地眨了眨眼眸,待認清面前的女孩是誰,她的眉眼也彎了起來。
“溫檸,好久不見。”
溫檸走到許媛面前,上下打量她幾眼,確認許媛一切平安,才笑著歪歪頭:“是啊許醫生,好久不見了。”
許媛也打量過溫檸,望著溫檸褐色的眼睛問道:“這幾年你都好吧?”
溫檸點點頭:“嗯,都挺好的。”
許媛:“畢業了嗎?”
溫檸:“畢業了。現在我在漠城特校工作。”
許媛眉眼之間的愉悅加深了兩分,她輕輕點頭:“好,真好。”
兩個人彼此對望著,溫檸笑出了聲。
三年前,許媛曾經是她的醫生。
那時候的溫檸十九歲,母親李婉剛去世沒多久。
那時候的溫檸在許媛面前,只是個小姑娘。
許媛回望了一眼病房,沒有多問,說道:“我去忙了。”
“嗯!”
目送許媛離開,溫檸敲開病房的門,見病床上靠坐著一個女人。
雙目無神地望著窗外,左手腕上纏著一圈白色的紗布。
呂文昭已經一改剛才在病房外面的崩潰無助,沉默無聲坐在椅子上。
溫檸望著他們,心裡說不上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