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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著鬼船找到小島的時候，呂先生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孺子可教。”
等我講到那女人不受威脅，強硬的逼迫我們說出秘密的時候，呂先生臉上又露出一副“我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表情來。
等最後我說道，女人因為得到了肉身，而不再殺我的時候，呂先生就同我們一樣疑惑起來了。
我問道：“呂先生，依你的經驗，你說這女人殺不殺我，和她有沒有得到肉身，有什麼關係？”
呂先生想了想，說道：“這可就難猜了，沒準她年輕的時候發過毒誓，只要魂魄有了肉身，就不再殺人。”
薛倩說道：“那還不好辦？她只要魂魄出竅，就能殺老趙了。”
呂先生又說：“或許她發了另一個誓，說誰幫她找到了肉身，就不殺誰。”
薛倩說道：“這就更離譜了。肉身是她自己裝在棺材裡面，埋在地下的，用不著老趙去找，她自己就知道在哪。老趙當初把她的屍首挖上來，她沒有大發雷霆就不錯了。”
呂先生擺擺手，說道：“管他是什麼呢？反正趙莽這條命保住了，好事一件，可喜可賀。”
我問呂先生：“你和古老爺子商量的怎麼樣了？”
呂先生說道：“我這裡自然很順利。我趕到榆城空亡屋的時候，陰鬼婆、鬼大人他們幾個都在。”
我說道：“這可真是奇怪。為什麼陰鬼婆和鬼大人總是往古老爺子那裡跑？”
呂先生壓低了聲音，說道：“因為現在空亡屋不太平。有不少人感覺到了，他們中間出了內奸。”
我聽見呂先生這麼說，第一反應就是幸災樂禍。
我問道：“他們都懷疑大公子有問題？”
呂先生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情況有點複雜。因為空亡屋的幾次行動，好像總有人在搞破壞。但是他們不知道是誰，所以都在胡亂懷疑。咱們懷疑是大公子，還有人懷疑是咱們呢。”
薛倩叫道：“這幫小鬼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大公子和老祖宗那麼明顯的利益衝突，他當然不希望大公子回來了。小鬼們看不出來？”
呂先生嘆了口氣，說道：“別提了。有人覺得，咱們和空亡屋老祖宗的利益衝突更大。我和趙莽都是道士，至於你，雖然沒有入道門，但是和我們走的很近，那些小鬼也認為你是道士了。你想想看，三個道士，在鬼窩裡面來去自如，他們肯定以為我們是道門派出來的奸細，等著摸清了空亡屋的情況，好將他們一網打盡。”
我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說道：“原來還有這麼個原因。不過你別說，這小鬼分析的挺正確啊。如果我是空亡屋的人，我恐怕也得這麼想。”
呂先生說道：“所以啊，陰鬼婆和鬼大人經常聚在古老爺子那裡。一方面是商量對策，一方面也是抱團自保。現在整個空亡屋風聲鶴唳，萬一哪天有人挑個頭，恐怕就要自相殘殺了。”
呂先生的話聽得我和薛倩一愣一愣的。我們兩個說道：“沒這麼嚴重吧？我們覺得空亡屋現在很平靜啊。”
呂先生嘆了口氣，說道：“這平靜都是表面上的。大公子強行將眾鬼都壓制住了。如果他出點什麼意外，整個空亡屋必然是一場大亂。”
薛倩笑道：“想不到空亡屋的局勢，需要一個奸細來壓制著。”
呂先生憂心忡忡的說道：“古老爺子告訴我，想要讓空亡屋恢復元氣，唯有把老祖宗找回來。他不僅是空亡屋的創始人，也算是精神支柱。對於整個空亡屋來說，算得上是神明一般的人物了。大家服從大公子，那是君臣的關係。對於老祖宗，那就是信徒和神靈的關係了。”
我奇怪的問道：“呂先生，空亡屋一場大亂，和咱們關係不大，你為什麼看起來這麼著急呢？”
呂先生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