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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多,年輕的時候總要找點手藝幹,老了才不會吃虧。”
晏樺卻想,他能活到老的時候嗎?說不定哪天走在路上就被車撞死了。
說話後,張工從自己手裡勻了的半袋米和油塞到了晏樺手裡。
“拿好。”張工牢牢攥著晏樺的手心,不容他推辭,“還認我這個師父就拿著。”
晏樺無奈只好接受,真誠地說道:“謝謝師父。”
“回去吧,路上小心,明年見。”
晏樺點點頭,對著張工擺擺手,而後一個人地朝著公交站走去。
路上的人群成群結隊,三三兩兩,男的都套上了新買的皮夾克,女人則紛紛燙頭穿著紅大衣,面上喜氣洋洋,手上提著置辦的各種年貨,大街小巷放著去年的流行音樂,相約九八。共同迎接著千禧年前的最後一個春節。
晏樺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逛著,近鄉心怯,大概就是他這樣的心情。明明已經到了機械廠二街了,距離家屬院只有幾百米的路程。晏樺卻快走了將近半個小時,走走停停,不願回到那個毫無人氣的家中。也不想看到周立偉掛在牆上的那張凶神惡煞的臭臉。
走了許久,晏樺覺得有些腿痠,就近找了個臺階坐下,身後就是一條長長的老巷子,幾乎沒什麼人住,只有抄近路的人才會從這裡路過。因為人跡罕至,這裡也成為了街頭鬥毆的高發地。
晏樺從前經常在這裡和人約架。很少有人能贏過他,不過他也討不了多少好,身上總會掛些傷,他也早就習慣了。
就在他剛坐下沒多久,身後就傳來幾聲咒罵聲。
“跑啊,繼續跑,我看你能跑哪去?”
“小東西,有爹生,沒娘養的玩意,也不看看這片是誰罩的。”
晏樺揉了揉手腕,漫不在意地聽著後面的動靜。
“你們再打我,我就跟我哥說。”對面氣勢不足的語氣根本聽不出來是威脅的話。
“還有哥哥呢?來,今天把你哥叫來,我倒要看看跟你一樣,那個有爹生,沒娘養的玩意是誰。”
“來,把你哥叫來啊。”作惡者氣焰囂張,叫囂道:“誰是他哥?你們趕緊叫他滾過來,老子今天一塊收拾了。”
就在他以為無人應答時,身後傳來慵懶的聲音,漫不經心卻又充滿挑釁道:“我,他哥,你爺爺。
橋橋
晏樺雙手插兜,修長的身子斜靠在巷子一側牆壁上,落日的夕陽剛好照在他身上,一半陰暗一半光亮。像是突然從天而降的鬼魅。
對面的黃毛聽到這麼挑釁的語氣,自然極為不爽,轉身破口大罵道:“就你他媽是他……”
直到轉過身看清了晏樺的臉後,驚愕地壓低了音量,小聲地吐出剩下一個字。
“哥。”
前幾個字有多囂張,後面一聲哥叫得就有多真誠。
“晏哥你怎麼來了?”黃毛一下子滅了火,搓著手諂媚地笑道,不敢去直視晏樺。
“棒子,你最近很閒嗎?”晏樺整個人慵懶地靠在牆壁上,隻身未動,對面幾人儼然已經換了一副嘴臉。
棒子這個外號還是晏樺起的,又瘦又黑,一頭黃毛,遠看像根火柴棒。脾氣也像,易燃,但是火不大,沒什麼能耐,隨便風一吹就能滅,慫的很。
晏樺站在巷子口,擋住了唯一的光亮,僅存的日光將他的影子拖得極長,眼瞼半合,絲毫沒有把對面放在眼裡。光是站在這裡什麼都沒做,就已經給人極大的壓迫感。尤其是對面幾人都在這不要命的主手下吃過虧。
他們打架動手也就圖一時洩氣,碰上晏樺,立馬沒了脾氣。
整個機械廠大街誰不知道這位祖宗下手又狠又毒,關鍵是他真的很會折磨人。
從前有混混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