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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長永聽完，扭頭看著那名手下，說：&ldo;能不能把時間說具體一點兒?&rdo;
手下回憶著，說：&ldo;不是三天就是四天前，晚上，10點11點吧……&rdo;
劉長永聽完之後，合上手機，站起身。郝亦加意識到劉長永要離開了，也禮貌地站起身：&ldo;應該不用擔心，聽說這個姓樸的在整個東北都很有名，而且是拿著免死金牌的，哪條道上的人都說不準什麼時候就用得上他，肯定當寶貝一樣供著。&rdo;
劉長永聽完之後，看著郝亦加，嘆了口氣：&ldo;但願如此吧。&rdo;
這會兒日頭出來了，氣溫卻仍舊很低，關宏峰凍得哆哆嗦嗦，關宏宇架著他往公路方向走，邊走邊說：&ldo;你在刑偵支隊的時候看上去無所不能，到了這兒還真是慫得出奇。前面就是公路了，堅持一下，肯定能搭上進城的車。&rdo;
關宏峰凍得快出說不話了。關宏宇把他架到路旁放下，往路兩邊看了看，看到遠處一輛卡車正朝這個方向駛來。他忙蹲下身，兩手扶著關宏峰的肩膀說道：&ldo;搭上車，你先回酒店休息。既然劉長永有可能已經來長春了，咱倆就別冒險一塊兒出現在城裡。樸森我去找。&rdo;說完，他不等關宏峰有任何異議，就跑到路中間揮動雙臂攔下了車，和司機簡單交涉後，他跑回來把關宏峰架到車上。朝司機和關宏峰揮了揮手，目送卡車開走。
劉長永進了酒鋪，往櫃檯旁一坐。老闆這次連問都沒問，直接上來給他倒好了酒。
劉長永摘下帽子，笑道：&ldo;照這麼喝，壓櫃的錢肯定不夠了。&rdo;
老闆一樂：&ldo;見著人啦?&rdo;
劉長永點點頭：&ldo;他手下的人說，三四天前在紅旗街那邊好像看到過樸森。&rdo;
老闆琢磨著：&ldo;紅旗街那邊老亂了，老樸去那兒幹嗎?&rdo;
劉長永喝了口酒：&ldo;甭管亂不亂，好歹人家沒一竿子把我支到後三家子去。&rdo;說完，他抬眼瞟著老闆。
老闆有點兒不好意思地摸著後腦勺：&ldo;嗨，那小子忒不講究。連人話都不會好好說，加上當時屋裡有幾個背了案子的，看他那做派，像公安，都準備掏傢伙。我趕緊給他打發走，也算是救了他。再說，他後來……&rdo;正在這時，店門開了，關宏宇風塵僕僕、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劉長永回頭一看關宏宇，關宏宇也看到了吧檯旁的劉長永和老闆，三個人都是一愣。
老闆見關宏宇來了，接著剛才的話茬繼續說道：&ldo;呃……他，他這不是來了麼……&rdo;
關宏宇飛快地思索了一下，隨後很自然地走到櫃檯前，摘下帽子往櫃檯上一摔，大刺刺地坐下來，扭頭問劉長永：&ldo;老劉，你大老遠跟著我跑到這兒來，不是為了跟這老哥合夥耍我吧?&rdo;
劉長永莫名其妙地看看老闆，又看看關宏宇：&ldo;甭急著給我扣帽子，我還要問你呢!你借這次講課的機會跑來查樸森，為什麼不直說?&rdo;
關宏宇斜著眼：&ldo;直說?然後讓你們帶著探組大馬金刀地來這兒走訪，還有人肯開口麼?&rdo;
劉長永挖苦道：&ldo;不好說，但至少不用你跑去後三家子那麼老遠。你還是不相信支隊。&rdo;
關宏宇哼了一聲：&ldo;沒，我只是不相信你。&rdo;
老闆左看看右看看，打斷他們：&ldo;等等，我說二位，你倆還真是公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