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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猜錯,李大富的父親的確死了。
當天我便跟著父母一起,去李大富家裡幫忙,因為我們家跟李大富家裡,一直都是世交,從爺爺輩到我這一輩,都是特別好的關係。
今天是為了明天的喪席做準備,搭棚子,搬桌子借桌子,因為要擺壩壩宴,家裡一兩張桌子不夠,還有就是準備菜這些的。
李大富母親已經傷心欲絕了,這些事情全都是父母幫他操持。
至於李大富,他並沒有再哭,只是默默的在家裡幫忙。
我只是偷偷把我買的一包熊貓牌塞給了他,然後就離開了,沒有去安慰安撫之類的。
畢竟…對於一個傷心欲絕的人而言,最大的安撫就是沉默,等別人慢慢消化悲痛。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夠感同身受,包括兄弟父母。
安慰二字…說實話是我見過最噁心的字眼兒,要麼有解決事情的辦法,要麼就閉嘴,說多了反而讓別人覺得煩躁。
屍體停屍三天,等兩天壩壩宴過後,當天入墓。
我也沒閒著,帶著李煙漫山遍野的跑,去為李大富父親尋一處風水穴位。
這一天下來,等天黑的時候,我又來到李大富的家裡,看見他正坐在屋外發神,我緩緩走過去,遞給他一張紙:“兄弟,這裡邊是一處好風水穴,添丁進財的,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李大富一臉的苦澀,接過紙條,沉默片刻後,還是點了點頭:“謝謝了。”
就此,我默默回到家中。
便見父母也是一臉不悅的坐在院子裡邊乘涼。
“我日他媽的林超,要不是他們沙場的安全措施太差了,啷個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嘛!”
我默默坐到桌子前,詢問道:“爸爸林超是哪個?”
父親抽著悶煙,叫罵道:“還能是哪個?河壩沙場的老闆超二啊,媽的,仗著屁股後邊跟著一群混混,縣上認到點人,盡幹你媽一些沒屁眼的事情。”
“就是,人害死了就不說了,還想不給李家賠償,也不知道秀紅要不要得到這個錢,這一次人沒有醫好,家裡錢還被掏空了,唉。”
聽到這一番話,我頓時恍然大悟,說超二這個名字,我就知道是誰了。
整個縣最大的法外勢力頭目,至少在整個縣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第二天,全村便去李家趕情吃酒,等到第三天早上,父親跟幾個四十歲左右的壯年,便扛著棺材進山。
李父的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家裡損失了一個壯勞力,以後生活必然艱難,李母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因此這筆賠償她必須要到。
第四天早上,便獨自前往林家要錢去了。
至於我,因為這件事情心情也不是很好,雖然我跟李大富不是親兄弟,但卻勝似親兄弟。
算了,等這傢伙緩一個月再說吧,馬上初中畢業了,這傢伙不是說要去成都闖蕩嗎,到時候替他問家裡要一筆錢,權當兄弟給予的一份情義。
第五天。
如今我也是懶得往學校裡邊跑了,索性請了一個月假,到時候留一個月時間複習複習就行了。
畢竟目前還有一件正事兒需要去做,那就是那三隻害人的妖怪。
在李老頭回來之前,一定要把他們給解決了。
他這一走就是兩年,這也算是我給他交的一份答卷。
第五天一早,我便出了村子。
不過在出村子之前,我又叫父親去給我買了十根雷管。
自從上次品嚐到現代武器的甜頭之後,我對這玩意兒是真有些愛不釋手,對付那些有實體的邪祟,先炸一通再說,就算炸不死,但一般都能炸成重傷。
這份快樂我一直持續到1996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