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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她在樓下,碰到了劉崢。
這樣的偶遇,很考驗人的臨場反應。
從職業素養來說,她沒失態。
但她還是不認識般,繞過對方,拎著沙拉想上樓去。
女記者的冷漠,使她的眼眸,面孔不似從前。看來,世俗不止是改變了她的妝容濃淡問題。
劉崢看在了眼裡。
他問候了這位女性:
「你吃飯好晚。」
安可一停。
看她是這反應,劉崢將車燈按下去:
「放心,我今天不找記者,也沒鬧事的心。」
他還說:
「我只是先騙到了一個垃圾,拿我又想曝光的事引他上鉤,最後用了他的ai,才找到你的通訊。因為,我一直以為你是遇到了麻煩,所以才想找到你。」
這是句句屬實的。
畢竟,以劉崢身處底層的職業來說,他根本進不了安可這種工作環境。
再來一次危害公共安全罪,他也承擔不起。
但為了不錯開安可的上下班,他嚴格按照了現今的交規,從今早一直站在這片電子區裡。
安可也懂他不會怎麼樣。
但劉崢的話,讓安可終於想起她最後一次看見這張臉,就是她換上一個通訊號時。
前一天晚上,她跟對方說,明天見,所有問題都會解決。
第二天,她迅速地把自己和家裡人的ai都換了新。
從此,劉崢成了安可的閉口不提。
可等他們見到了,安可也沒放鬆警惕。
她知道現實的定局,讓她和劉崢早沒什麼好多說的了。
但撇見對方變樣不少,眼睛沒變的樣子,她問了句:
「你吃過飯沒有。」
劉崢搖頭,靠著車說:
「沒有。」
安可一聽把沙拉塞到包裡。
她用ai搜了一家又會胖,又不健康的炒菜出來:
「那我來請,如果你不反感這也是用你最討厭的大資料來推送的。」
「只要你別提你的朋友張寒,別提他的人已經去了哪裡,別提讓我下午上班丟工作的東西。」
劉崢看了看她。
他突然覺得女記者是變了,又好像沒變。
劉崢於是回:
「行。」
……
白英正在宿舍。
但他沒去上課,在用一個萬能密碼對某臺鎖定中的iss進行密碼破解。
他還在反向定位著安裝ai的域名,想趁沒人會注意,將某個虛擬器中的東西複製進自己的硬碟裡。
這行為,在他的個人術語裡叫亂摸。
因為駭客是違法的,亂摸不算。
當然,亂摸,對他肯定是很容易。
可白英根本沒想到,鄧哥竟然也會忘掉他是學什麼的。
他開始思考是不是自己的不務正業出了名,才會讓人以為他連摸兩下伺服器都沒水平。
所以,白海豹同學才不得不拿起所學,證明一下他是全國第一高校在讀的程式設計系。
可原則上,他真的想亂摸不被發現,是可以輕鬆搞定。
他的所學,從來沒比任何從業者遜色。
這建立在他是a出身,程式設計是基操,他還是國內最優秀的計算機系學子之一。
雖然,他沒在大公司上過班,但白英私下能接觸的高水平玩家可太多了。
比如,他的室友。
對摸人伺服器這事,施予樂和他一樣。
但白英是業餘有空,才會摸一摸。
對方卻是廢寢忘食到摸自己宿舍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