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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清平去廚房拿飲料,卻發現冰箱空空如也,恨不能即刻抓宋玲來捶一頓。正好湯園園在客廳喊他,他倒是靈機一閃,拿了紅酒和高腳杯出來。
「高爾夫和紅酒,是我最喜歡的兩樣身外之物。」
湯園園俏臉一紅,低低地嗔了一句:「哎呀!人家不會喝。」
羅清平施施然給她斟上:「這裡沒有外人了,你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說,不要顧慮。」
湯園園這才想起此行本意,忙坐正了身體:「聽說章鵑放棄保研名額了。」
羅清平訝道:「這麼快?看來她的耐壓值很低。」
湯園園乜斜著眼嗔道:「那我怎麼辦嘛?你知道的,我的論文,重複率比她還要高!你之前又說不用擔心……」
「告訴你吧,鑑於作弊比例太高,影響本科教育驗收,校方已經開了緊急會議,不久就會公佈處理方案——凡是重複率在百分之二十以下的,均不算抄襲。」
湯園園這才鬆了口氣,旋即又覺不穩當:「那章鵑呢?她不也……」
羅清平想了想道:「我會想辦法幫她爭取回來。」
湯園園好像被人兜面打了一拳,所謂的焦慮擔憂都凝固在臉上,乾笑了兩聲:「原來只是虛驚一場。」
「可惜保研名額不是說不要就不要,說要就能要的。她放棄保研的理由是『希望儘快工作還清助學貸款』。我實在想不出怎樣去和校方解釋。你認為呢?」
羅清平皺著眉頭望向湯園園,真的非常苦惱一樣。
湯園園情真意切:「據我所知,章鵑的家境確實不好。所以參加工作對她來說相對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句話像條拉鏈,將兩人的各懷鬼胎緊緊地拉在一起,嚴絲合縫。
紅酒不停地斟入杯中,又灌下肚去。
「其實,園園,我非常欣賞你……你充滿青春活力……美麗動人……」
「羅老師……」
「知道嗎?你讓我有初戀的感覺……」
客廳裡的卿卿我我傳進書房格外清晰。不一會兒聲音壓低,偶有吟哦,皆不成句。莫馥君坐在行軍床上,樓下女婿偷情,不覺難堪憤怒,只覺可笑有趣。
約莫兩三分鐘後,羅清平粗聲對湯園園道:「你等我一下。」
他蹬蹬蹬跑上樓去,一陣翻箱倒櫃找壯陽藥,連外褲褪至膝下也不及拉扯。
「你找什麼。」
這把熟悉而冷漠的女聲幾乎嚇得羅清平就此不舉:「……您怎麼會在這裡?」
「找道德?還是廉恥?」莫馥君冷冷道,「這兩樣東西早就沒有了!」
湯園園聽見樓上動靜,知道還有第三個人,不由得又羞又慌,一溜煙早逃了。
羅清平咬著牙把褲子穿好。他對莫馥君又懼又恨,直至今日不能克服:「我和宋玲已經分居,互不幹擾!」
莫馥君怒極大喝:「羅宋宋呢?還不如一件舊傢俬!竟被你們扔了!」
羅清平只說一切問宋玲,也不和前岳母客套,匆匆地追湯園園去了。
莫馥君頓覺頭暈噁心,雙手亂顫,吃了兩顆蘿芙木,立刻把宋玲叫回來盤問,但沒有細說羅清平帶女學生回家調情的事情。母親的從天而降,令宋玲心中百味雜陳——急忙趕回家,所有委屈在見面的一瞬間全線決堤,哇地一聲哭了個驚天動地。
「有人送了他一套球具,就把家裡的現金全拿去交了會費,一年二十萬,換了個小徽章!和實驗室裡的小狐狸精眉來眼去,現在又要和我分居!」
「哭有什麼用?管他分居還是分家,不是不能談。我只問你,宋宋呢?」
宋玲抹眼淚;莫馥君見她遲疑,也不緊逼,隨手拿起茶几上的報紙——頭版頭條是旅俄鋼琴家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