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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知道誰是幕後主謀‐‐而那個一心想要湎滅證據的人，一定就是殺死沈顏的兇手。&rdo;

得奮不顧身地尋找突破點，即使成功的機率為零，葉殊如是說。

葉殊很累，這次由紀零開車。

他瞥了一眼副駕駛座上的葉殊，說：&ldo;昨晚我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rdo;

&ldo;夢？&rdo;葉殊回想了一下，他昨天是蜷縮在她旁邊入睡的，並沒有異常動作，連噩夢也這麼淡定嗎？

&ldo;我夢到一片漆黑的背景，底下可能是河，有水的潮腐味。一抬頭，又看到了一個男人，馱著一具屍體，往下拋。&rdo;

&ldo;然後呢？&rdo;

&ldo;然後屍體漂浮在河面上，越來越近，湊到我的腳下，那是你的臉。&rdo;

&ldo;你是指夢到我死了？&rdo;

紀零抿唇，&ldo;夢和現實是相反的，但是我擔心你，害怕你會有危險。&rdo;

&ldo;別擔心，也不要相信夢這種東西。&rdo;

&ldo;那麼，你相信這是預示嗎？&rdo;

葉殊皺眉，&ldo;預示？&rdo;

&ldo;林肯被約翰威爾克斯布恩槍殺的前幾天，也反覆夢到了自己死亡的場景‐‐穿過白宮，聽到有人哭泣。他詢問守靈計程車兵，死者是誰。結果對方回答他&l;是總統先生，他死於暗殺&r;，人的直覺真的是完全不可信的嗎？&rdo;

葉殊沉默了一會兒，不知該如何作答。

夢即現實？怎麼可能。

不過，她確實是逐漸想起那一段段不敢去窺探的噩夢了。

紀零風輕雲淡道：&ldo;所以，為今之計就是，我把你綁架到私人別墅去，再找人□□你。每天我都會在家裡陪你看書，做飯，種花養狗，除了離開我，別的事情你都可以做。&rdo;

他話音剛落，蛛網一樣粘著力很強，籠罩在耳廓上，隔靴搔癢似地撩撥著葉殊。

傍晚將至，壓抑的天色將山腳下的屋簷擠地更低，舔出稍透白光的一道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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