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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個手勢，兩個人走下了樓。

司逸明開門見山：&ldo;您能分辨出顧白的本體嗎?&rdo;

靈蛇夫人聽到這個問題，眉頭一皺，不贊同的看向司逸明。

玄武是司逸明少數會表現出尊敬的存在，雖然靈蛇夫人的性格和愛好一言難盡了一點，但是她是個值得人尊重敬仰的前輩，這一點是無法磨滅的。

比起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的白澤和顧朗，司逸明覺得還是求助玄武說不定還來得比較快一點。

&ldo;顧白情況比較特殊，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什麼。&rdo;司逸明稍微解釋了一番顧朗跟顧白的關係，而後說道，&ldo;但我覺得他的氣息有點特殊，有種很久遠的熟悉感。&rdo;

玄武比司逸明活得長，自天地開闢盤古隕道之後，玄武就存在了。

活得長了，就什麼都有機會遇到。

即便是天生地養的靈物並不清楚自己的天性這一點，在玄武這裡也算不上什麼特別驚奇的大事。

靈蛇夫人聽到司逸明的疑惑，坐在沙發上輕闔著眼思忖了好一會兒：&ldo;的確是有些熟悉，聞著有些像洪荒時的氣息。&rdo;

司逸明聽靈蛇夫人這麼一說，便又問道：&ldo;能想起具體嗎?&rdo;

&ldo;就是洪荒時的氣味。&rdo;靈蛇夫人偏頭看他，揶揄道：&ldo;怎麼關心這個小崽子?&rdo;

司逸明一頓，覺得靈蛇夫人這話裡的意思有點不得勁。

他不自在的曲了曲手指，解釋道：&ldo;我擔心他萬一跟白澤一樣……&rdo;

萬一跟白澤一樣畫靈畫畫出毛病了就不好了。

&ldo;所以你還是關心他。&rdo;靈蛇夫人稀奇的看著司逸明，&ldo;以前可沒見你對誰上心過。&rdo;

司逸明想說關心幼崽不是很正常的事。

靈蛇夫人在他開口之前就把他堵了回去：&ldo;以前對別的幼崽你也沒見上心。&rdo;

&ldo;……&rdo;

司逸明沉默了好一會兒，最終帶著點憋屈的說道：&ldo;因為這是第一個見過我打架卻沒被嚇跑的幼崽。&rdo;

靈蛇夫人：……

哦。

那你是挺慘的。

作者有話要說：　司逸明：無fuck說。

第52章 司、司先生，我可以摸摸您嗎?

顧白對於創作環境是不怎麼挑的。

他坐在靈蛇夫人的工作室裡, 一抬頭就能看到被他妥帖小心的掛在了牆面上的玄武圖。

正如他初次見到那張貔貅龍首圖時的瞬間的震撼一樣, 這張玄武圖同樣的給了顧白無比清晰的震懾。

只是與那張牙舞爪幾乎要衝出畫面撕咬而來的貔貅不同, 顧白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前方那張玄武圖所透出來的、宛如高聳入雲支撐著天地一般的山嶽的沉重。

這大約就是普通的畫與靈畫之間的區別。

不需要什麼修養也不需要什麼鑑賞技巧，甚至都不需要懂得丁點藝術, 就可以清楚直觀的感受到其中的非同尋常。

顧白想起自己之前總是得到&ldo;畫面十分有靈性&rdo;、&ldo;衝擊力強&rdo;這種評價，這麼一想，恐怕就有自己一直以來畫的都是靈畫這一點因素在裡頭。

怪不得他的某寶生意和擺攤生意總是那麼好。

顧白一直認為是畫技不錯加上自身運氣和幾年的積累, 現在想來，應當還有這麼一份特殊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