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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子還以為親親母后在和他玩耍,咧開小嘴露出了紅紅的牙床,絲毫不知自己將擁有一個水深火熱的童年。
「煦兒獨當一面之時,朕便帶著你遊歷大楚。洄兒,你應當未去過北地,那裡景緻很是獨特。」楚瑾淡定自若地為自己的長子戴上定國公府所送的金鎖,薄唇微啟。
章洄眼前一亮,火速拋棄了自己可愛的兒子,親親密密地倚在了男人的身上。
「表哥,秦嬤嬤早前便回了北地,她曾與我說過北地的風光,我聞之甚有興致,盼著前往,您可一定不要食言。」
女子面色已經恢復了紅潤,她披散了順滑的頭髮在肩上,身上只著了緋紅色的寢衣,與自己貼在一起,呼吸之間便可聞到她身上清淡的奶香氣。
楚瑾的眼眸略深,側身在她臉上輕吻,「洄兒所盼,定不食言。」
「口說無憑,我珍藏的書籍你怎麼不願還我。」章洄抿了嘴,哀怨地盯著他。
「太醫言說你的身子要調養兩個月,兩個月後,書便還你。」
男人的黑眸定定地看著她,內裡好似壓抑著一座火山。
章洄被他盯著,面上染上了紅色,她清咳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環住了男人的腰,紅唇貼到他耳邊,輕聲道,「表哥,洄兒最愛你啦。」
作者有話要說: 撒花花,正文完結了
明日開始更番外
麼麼各位小天使,久等了!
第六十九章
在驗證了女子並不是表妹的時候,楚瑾並未感到驚訝。
表妹是舅父、舅母放在手掌心捧著長大的大家嫡女,雖自己和她只在年節時見過幾面,但他長於深宮之中,看人很準。表妹性子驕縱,和楚京的世家貴女無甚區別,許是因為他的態度冷淡,表妹對他有幾分懼意,從不敢接近。
他身為元後嫡子,繼位為君名正言順,但朝堂之上楚瑾敏銳地感覺到父皇對他的忌憚。自他從北地戰勝歸來,手中握有了兵權,父皇就愈發寵愛宮中的吳貴妃和其子順王。
吳貴妃和母后之間的糾葛,秦嬤嬤時常在自己耳邊訴說,言語間對父皇和吳貴妃二人十分厭憎。對此,他心中卻無多大波瀾,不過順王暗地裡針對東宮小動作不斷,他便依著舅父承恩公的奏請,為順王安上了一個『順』的封號。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他明明白白地將自己的意思傳達給了父皇和吳貴妃。
父皇顧著他手中的兵權未多說什麼,私下裡卻對他十分不滿,許是言行中露出了蹤跡,被河東程家看在了眼中,便開始策劃要刺殺他。
他初入朝時便和河東程家結下了仇怨,程傢俬通北胡被他察覺,他便處死了程家的幾名旁支子弟。但因為河東程家曾助父皇登位,背後又有皇祖母和嘉玉姑母兩座靠山,他思量許久終究未將此事告知父皇。
父皇的秉性他冷眼看著心中有幾分不齒,為了登基上位,對外向太后、程氏等世家讓步,對內矇騙母后爭取外祖家的支援。若是父皇得知程家所為,恐也會輕輕放過。
但楚瑾未料到,程家猖狂,察覺到父皇對他的不滿,居然肆無忌憚地敢對他下手。
秋闈結束,作為皇太子,他按照規禮要主宴賀前三甲金榜題名。這是拉攏人心的好機會,楚瑾自然樂意為之。
秋闈的前三甲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來歷清白,入到別院只略搜查一番護衛便放其進入了。探花郎宋致文采斐然,楚瑾心中對他存了兩分欣賞,所以當其上前遞上詩稿的時候也未拒絕。
宋致包懷禍心,用匕首刺向他的時候,楚瑾躲開了,但袖中射出的冷箭,他卻無法安然避開。當他以為自己要經受皮肉之苦時,一個身影電光火石之間衝上來為他擋了一箭。
那一刻,當他懷中抱著軟軟的女子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