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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凝重,一想到有人敢刺殺殿下,面白無須的臉閃過一道陰冷。
「殿下,此事定要仔細查探,那個宋致如果真是鄭原之子,是何人救了他,又是何人幫他偽造了身份。」承恩公現在還是一副心驚肉跳的模樣,差一點,他的寶貝女兒就沒命了,他咬牙切齒地道。
「左不過那幾家。」太子目光幽幽,望向院外,薄唇微啟。
章洄身上帶了傷,不好移動,就順勢留在了太子表哥的別院養傷。承恩公夫妻二人不好留在太子的別院,承恩公夫人怕她不習慣,命府中的丫鬟也跟了過來。
她的貼身丫鬟綠墨一看到她虛弱的躺在床上,眼眶便紅了,「小姐,您也太冒險了,可嚇死奴婢了。」
章洄看著這丫鬟,書中對原身倒也十分忠心,承恩公府敗了都沒離開她。她的臉上揚了一個笑容,感嘆了一句,「冒險也是好事,綠墨,這下你小姐的命算是保住了。」
綠墨臉上疑惑,「小姐,誰敢害你的命啊?」
章洄搖了搖頭,但笑不語。結果動作幅度有些大,扯到了自己的傷口,柳眉微蹙,哼哼了幾聲。
「小姐,奴婢幫您塗藥,這可是東宮特地派人送來的凝雪膏。據說女子塗了它,身上的肌膚不僅光滑不留疤,摸起來也嫩如豆腐。」
「嗯。」章洄漫不經心地回了一聲,思緒早就飄到了十萬八千里之外。
到了夜裡,章洄身上的藥效一過,她就慘了。肩胛處火辣辣的疼,還夾雜著瘙癢,彷彿有千萬隻螞蟻在噬咬,她此刻才真切地意識到自己穿越了。
夜深人靜,沒了旁人在,章洄難得的露出幾分脆弱還有幾分懊惱。說起來,自己糊裡糊塗的穿越了,那麼原身呢?會不會也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自己是富n代,有房有車還有存款,只是父母去世的早,工作比較繁忙。原身如果穿到自己身上想必也能過得很好吧,畢竟現代生活要隨心所欲的多,也不會有人刻意約束。
算了,想那麼多也沒用,既來之則安之吧。
章洄閉上了眼睛,只是身上持續的疼痛感讓她皺了眉頭,睡夢中無意識地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委屈極了。
月光如水,淡青色的紗幔被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撩開,掛到赤金垂鉤上。身形高大的男人挾帶了深夜的冷意立在女子的床頭。
光線昏暗,女子睡的很不安穩,嫣紅的唇微微嘟著,小巧挺直的瓊鼻皺了皺,額頭上似乎因著疼痛還冒出了細汗。楚瑾深邃的眼眸盯著她的額頭看了兩眼,一隻大手覆了上去。
他的母后去世得早,一人獨居東宮,即使跟自己的舅舅也不甚親近,倒沒想到向來嬌縱的表妹會救自己。
楚瑾感受到女子額頭的汗意,劍眉微蹙,正欲拿一絹帕子給她擦拭,女子卻一把抓住了他的大手,將臉龐抵了上去蹭了蹭,小舌還在上頭舔了幾下。
楚瑾身體一頓,良久才抽出自己的手,放下紗幔離開。
門外,福壽放低了聲音,亦步亦趨的跟在殿下身後,只當自己不知殿下深夜去看錶小姐。片刻後,前面傳來一句「表小姐要什麼用什麼一應滿足她。」
福壽應了聲「是」,臉上若有所思。
內室,章洄咂吧了幾下嘴角,沒有摸到涼涼的雪糕,不滿地哼了一聲。吃個雪糕都不成,垃圾!
第三章
章洄在太子別院養傷的這段日子,可是真真切切體會了一把封建社會上層階級的快樂。早上她一睜眼,就有數十位柔順恭敬的婢女在床邊候著,穿衣、梳發、洗漱,一套流程下來,居然也沒有扯到她的傷口。
到了中午,承恩公夫人不放心她一個人待在太子別院又過來了,還帶了章洄年僅五歲的弟弟章演。章演長得唇紅齒白,小臉嘟嘟,活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