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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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誰也咽不下這口氣,引發了群毆。
這40多個家丁和柳府群毆,傷了大半,等到西一歐人馬殺到,莊裡已沒有幾個有戰鬥力的人。張管家請金剛幫忙守莊,金剛惱恨他利用張樺投的名義逼他打傷柳家的平民百姓,又從槍聲聽出,圍莊的土匪才不過三四十人,槍聲散亂,典型的烏合之眾,認為張宅院牆堅固,不想讓自己的兄弟有閃失,所以不肯出手。張管家無奈借了一挺捷克機槍。機槍一開火,引來了擲彈筒,一下就炸死、炸傷八個家丁,嚇得守莊的家丁不敢再上牆頭送死,張管家許下重金,才在四面牆上留下一兩個放哨的。金剛犯了輕敵的大忌,聽到擲彈筒響,也嚇得受不住,他和日本鬼子交戰不少,知道擲彈筒的厲害,如果繼續呆在張宅,一個也活不了。於是就尋思著突圍,他和西一歐一前一後上了房頂,本想打西一歐個措手不及,不成想,被西一歐的擲彈筒炸傷了一個晉綏軍。最後打算從正門突圍,又被手榴彈逼回來,又一個兄弟被福海打傷。正當他忙著搶救兩個受傷的晉綏軍,急於活命的眾家丁慫恿張管家下了他們的槍,束手就擒。
聽到最後,西一歐、福海、石頭都是空歡喜一場,他們是初生的牛犢不怕虎,以為張青山好欺,現在才搞清哪裡是張宅不經打?原來打的是一群傷兵,如果碰上張青山的主力,這群剛組建起來的流氓不全軍覆沒也得受重創。石頭看西一歐幾個臉色都不正常,倒是其他兄弟都在給三個新郎敬酒、逗弄新娘,沒有在意,忙打個岔子,引開話題:“靠,你這身功夫真他孃的好,咱倆打個一天,不見得能贏過你,咋幾巴才混個班長?”
金剛聽了,一口酒噎的喝不下去,看看肩上的班長徽章,苦笑不作聲。坐在他身後的一個晉綏軍也聽到了,吆喝了嗓子“石頭大哥,不是金剛不治事,他以前可是個營長!”
這一聲大了,整個山洞都靜下來,大家都知道營長這個官可不小,西一歐和福海也是端著酒嗆得直咳,“靠!營……營長?乖乖。”
金剛一捶大腿,長嘆,“唉30年河東、30年河西呀,俺以前是當過營長,曾在29軍大刀營當過營長。”
譁嗚眾流氓躁動起來。
金剛耷拉著臉,沒有一絲高興,“不過,俺當的是預備營營長,乾的盡是掩護撤退的事。29路軍兵敗,撤出豐臺大營,俺得到的命令就是撤退撤退再撤退。唉,真他孃的憋屈啊!”仰脖,咕咚咕咚一碗酒下肚,臉上通紅,“撤到後來,鬼子攆著屁股打,跟俺出來的兄弟就剩這九個。一合計,聽說閻錫山的晉綏軍抗日,就投奔了閻錫山,在他手下當個警衛連長。俺的脾氣直、性子烈,幹了三個月,就被打發到張樺投手下。狗日的張樺投氣度狹小,剋扣軍餉,俺在他那兒幹了兩個月就到團部為弟兄們討餉,直接被擼成排長。到了排裡,他的嫡系部隊一個排有10條槍,俺的排才兩條槍、50發子彈,俺不服,又去團裡鬧,結果又被整成班長。”
話一說完,眾流氓哈哈、嘎嘎大笑,敢情這是落難的營長,金剛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西一歐把酒碗在桌上重重一頓,咳了一下,眾流氓知道大當家要說話,都收了嘲笑,側耳靜聽,“金剛的身手大家都看到了,誰不服上來練練?”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連天不怕、地不怕的石頭都沒把握打贏的人,誰有膽子去跟金剛挑戰?金剛臉上這才舒坦了些。
西一歐一臉嚴肅,“現在我宣佈一件事,從今天起,咱們的人馬一分為二,金剛領一半,石頭領一半。”這話嗡的引起了巨烈反應,沒人敢吭聲,但表情都是不解、驚訝。這是何等的氣魄,也就是說,從西一歐以下,連他的六個拜把兄弟都要受到這兩個人節制。
金剛、石頭誠惶誠恐,連忙起身拱手,“大掌櫃,使不得!”
西一歐哈哈大笑,“是不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