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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柳帶媚卻如貓戲鼠,享受已極。平素這美女見了自己,往往冷言冷語直呼姓名,哪像今日這般左一句三哥、右一句三哥叫得親切。九龍冥鞭便使得忽快忽慢,似乎不急著取荊天明性命。白芊紅在旁瞧出荊天明已無招架之力,柳帶媚卻遲遲不下殺手,急道:“三哥別玩了,快殺了他。”柳帶媚陰陰一笑,對荊天明言道:“剛才你是怎麼講的?我現在奉還給你。小子莫怒,要怪只怪你的長相吧。”說罷便以九龍冥鞭纏住荊天明手中長劍,飛身而起,左掌擊出取他性命。短兵相接之下,長劍已無用處,荊天明眼見掌至也是左掌拍出,兩掌臨空交擊,居然砰地一聲發出巨響。柳帶媚口吐鮮血,便往後仰,荊天明卻傻在當場。
白芊紅、柳帶媚跟荊天明自己,誰也沒料到一掌拍出情勢竟而逆轉。柳帶媚欲取荊天明性命自是出手凌厲,哪想得到雙掌交鋒,荊天明的內功卻如中如正、雄渾厚實,宛如一道城牆將自己的掌力悉數送回之外,還加上他的掌力,柳帶媚在兩道大力的襲擊之下經脈俱震,頓時口噴鮮血。其是荊天明至兒時起受端木蓉、蓋聶兩位名師諄諄教導,內功修為已非旁門左道的柳帶媚可比,可惜的是他不懂用法,適才柳帶媚掌到之時荊天明體內只是自然而然的加以反擊,如若他腦中有一絲一毫想取柳帶媚性命的想法,現在柳帶媚恐怕不只是臟腑受傷,而是一命嗚呼了。荊天明不明究理,當場錯愕。
如此大的一聲巨響,在旁的春老等人如何聽不見。這其中春老無暇他顧,劉畢、談直卻二人見好友脫險、秋客倒地,心中只盼荊天明上前一劍了卻白芊紅性命。戚戒濁則見柳帶媚顯是身受重傷,再無還手之力,這麼一個大好良機,荊天明卻偏偏在旁發傻。他心下一急,加上臨行前邵廣晴再三囑咐,殺不殺得了春老尚在其次,務須取下白芊紅性命。戚戒濁把心一橫,竟然拋下春老,舞劍飛往白芊紅奔去。
“二師兄切莫貪功!”劉畢趕忙大喊,企圖阻止戚戒濁做傻事,卻哪還來得及?大半個時辰以來都被困在劍陣中的春老,正如一頭被關在閘中四處尋找出口的猛虎,戚戒濁這麼一動,跟在他身後的七名儒家弟子頓失所依,不知道是該跟去?還是該固守劍陣不動?春老見戚戒濁身形一幌,劍陣的西北角上頓時露出缺口,春老身子略側,避開孫立樓等人來劍,又刷的一聲將手中樹枝運勁向韓馮等人擲出,搶佔到西北角缺口後立即反身,呼呼呼三掌,便打死了原本跟在戚戒濁身後的三名褐帶弟子。
戚戒濁奔到一半,聽到背後慘呼聲此起彼落,轉頭一看,卻是春老正在手刃自家兄弟。他心中悲痛,知道這全是因為自己擅離崗位,才使得八佾劍陣被破。但他轉念一想,只要自己能殺了白芊紅,便是為天下人、為儒家立下了一樁大功,就算不能贖罪,也盼功過相抵。便狀似瘋魔般向白芊紅撲去。他長劍遞出,離白芊紅心口處約莫還有半寸之時,突然感到足下一軟,再也無法前進。戚戒濁低頭一看,自己的右腳足踝處不知何時竟釘上了七、八枚亮環錐,隨即又是心口劇痛、兩眼發黑。這一低頭的時間內,戚戒濁便好像一個讓人用來練功的箭靶,手上、腳上、胸口都被暗器打中,不明所以的命赴黃泉。
這一切都發生得又快又急,劉畢、荊天明、談直卻畢竟江湖閱歷不足,既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也不知該如何反應。只見春老一腳踏住萬勃盧手中長劍,雙拳化掌左右一帶扭斷了韓馮的頸骨,冷笑道:“束白雨終於捨得出來了?老夫還以為你定要等到四魈中只剩你一人,這才肯出來哪。”一個臉色蒼白瘦削的黑衣男子聞言走出,正是東僮束白雨。
“您怎麼這樣講?”束白雨氣定神閒,悠悠說道:“我是見您老人家玩得開心,這才在樹上納涼的。”此時陣法已亂,無人再能阻擋春老。荊天明趕忙往前急奔,好護住劉畢。春老將韓馮的屍首踢開,取過他手中長劍,當胸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