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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陸硯深的唇角微微挑起一抹弧度,慢條斯理地把□□安裝在槍上。
這個步驟,讓陸嘉舟看得一陣心驚膽跳,後背冷汗直冒。
「小叔叔——」
話未說完,冰冷堅硬的槍口已經直直地抵在了他的眉心,陸硯深的聲音沒有一點溫度:「想走去哪裡?」
陸嘉舟霎時脊背僵直,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陸硯深一個不小心擦槍走火了,讓他腦袋開花。
他的聲音有點發顫:「小、小叔叔,你先把槍放下,有、有什麼誤會我們好好說。」
抵在他眉心的槍口卻用力頂過來。
陸硯深用槍生生迫著陸嘉舟往後退了一步,眼神陰冷地注視著他:「陸嘉舟,你是不是活膩了?」
助理今天給他看了那個女人的照片,長著一雙杏眼,依稀和葉淺有幾分相似。
顯而易見,陸嘉舟和那個女人上床,是抱著怎樣不堪的心思。
無非是把那個女人當成了葉淺的替身,將她壓在身下時,或許還會在意亂情迷中一聲聲地叫她「淺淺」……
只要一聯想到那樣的場景,陸硯深的眼底就瞬間布滿了森森寒意。
他想直接一槍把陸嘉舟給崩了。
冷汗一滴滴從陸嘉舟的腦門上滴落,明知道小叔叔不可能會真的崩了他,但還是嚇得一顆心卡在嗓子眼。
他似乎已經猜到了小叔叔動怒的原因。
「小叔叔,我那晚跟那個女上床,完全就是解決生理需求,我發誓我沒有動別的心思,那晚過後我就一直沒有主動聯絡過她了。」
陸硯深和葉淺已經結婚那麼久,他對葉淺的那點心思其實早就淡了,他從來沒想過要找什麼替身,只不過那晚碰到的女人恰好有點像葉淺而已。
他也並不是因為那個女孩長得像葉淺才想睡她,純粹是被她撩出火了,一時鬼迷心竅。
當然他的確是做錯了,他不該明知對方長得像他的小嬸嬸,還去睡她……
陸硯深也不知有沒有相信他的話,微微冷笑道:「你以後再敢惦記著淺淺……」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出來,而是把槍從陸嘉舟的眉心移開,伸臂指向一旁,他的眼神冷厲地盯著陸嘉舟,直接扣動了扳機。
子彈穿膛而出,射中不遠處的一隻花瓶。
槍聲消弭在□□內,只有子彈劃破空氣的聲音,和花瓶被擊中瞬間碎裂成片的聲音。
陸硯深語氣裡染著幾分戾氣:「就算不能打死你,我也會把你給廢了。」
槍口在陸嘉舟的眉心留下一個圓形的印痕,這一刻,他的肝膽也被嚇得像那脆弱的花瓶一般,炸裂了。
他絲毫不懷疑,如果他不是小叔叔的親侄子,現在很可能已經被小叔叔廢了……
陸嘉舟臉色煞白如紙,哆哆嗦嗦地說道:「我、我絕對不會惦記著小嬸嬸,我以後一定從心底尊、尊敬她,就像尊敬小叔叔您一樣。」
陸嘉舟不是沒見過小叔叔動怒,卻是第一次見他這麼動怒,並且惹他動怒的人還是自己,陸嘉舟感到十足的恐懼,雙腿直發軟,大氣不敢喘。
陸硯深身上的戾氣漸漸斂起,神色恢復成之前的淡漠,面無表情地賞了陸嘉舟一個字:「滾。」
「是,是……」陸嘉舟只覺得懸在頭頂的利刃消失了,頓時如蒙大赦,慌忙轉身,開啟書房的門,匆匆地下樓去。
樓下,葉淺正好從廚房裡洗了一碗車厘子出來,撞見陸嘉舟「咚咚咚」狼狽下樓的模樣,微微一愣,驚疑地看著他:「陸嘉舟,你怎麼了?臉白得跟個鬼一樣?」
陸嘉舟不敢多解釋,也不敢多看她一眼,擺擺手:「沒事,小嬸嬸,我、我先走了。」
葉淺客氣道:「吃幾個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