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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這麼說，有一方不是這麼想的，那就算不上情敵。”
“不過我當時也不確定他喜歡不喜歡。我其實那個時候覺得他們兩個人相處得還挺好的，我以為他們就要在一起了。”
“可是並沒有。我說你對柳卿言就不能多一點信任嗎？好歹你你們兩個人認識了那麼長時間，之前就算不是戀人，但是作為朋友，你也得了解了解他吧？”
“我很瞭解啊，不是嗎？”
“那你說說你是怎麼了解他的。”
“這個……我也說不上來。”
鳳熙霂其實還很努力地在想，想說自己到底是瞭解他什麼地方。結果可氣的就是……他想了那麼半天，結果什麼都沒想出來。
“你看，我都在懷疑你對他到底有沒有感情。”葉皓晟皺眉，“你和我說實話，你到底是因為喜歡他才和他在一起的，還是說你和他在一起只是因為你懷了他的孩子，不得不和他在一起？”
“我覺得感情應該還是有的。如果沒有感情的話，那我就解釋不通為什麼我在看見他和其他女人比較親近的時候……其實什麼都沒發生，只是比較親近而已，可我就很生氣，我就不高興。如果我對他沒有感情，那我應該不會有這種想法才對啊。”
“所以你其實是喜歡他的，只是你不知道自己在這彆扭什麼。”
“我也不是彆扭，還不就是因為我現在第一個孩子是女兒，我壓力太大了。爹爹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想的都是這事兒。我怕我回去之後，那些大臣們要是知道我懷的是個女兒，他們可能就很生氣吧……或者追著讓我再娶其他人。”
“傻孩子，想什麼呢？”葉皓晟失笑，“你這就是胡思亂想。那些大臣們會管你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嗎？反正這孩子是你和柳卿言的，柳卿言必定要做你的皇后。而且既然你都懷孕了，他們還想讓你娶誰啊？你和我當初不一樣，如果當初我和你一樣，那我的處境就很尷尬了。當時我和你父親在一起的時候，沒有人贊同，大家都覺得我的身份根本就配不上他，而且還擔心我會對北燕不利。再加上我是個男人，他們當時也沒想到我能生孩子，更沒想到我第一胎生的就是個兒子。可以說，我就是因為有了你，才能保住這個地位。但是你不一樣，你現在是皇帝，他們只會催著你趕快成婚，但這是這一次而已。不過如果你最後選擇的是女人，那就未必了。如果你選的是女人，你要是說你只想要一個妃嬪，那你想都不要想。現在你選的是男人，柳卿言自己就是個將軍，他爹還是鎮國將軍，就憑著這個身份擺在這裡，他們也沒人敢說半個不字。”
“真的嗎？”
“當然，你很幸運了。你就是因為現在的結果和你之前預想的不太一樣，所以才會這麼猶豫。其實如果拋開這些不說的話，你不是很幸福嗎？你之前一直鬧著說什麼要娶個姑娘，但是沒能娶成，現在你就開始猶豫。人應該順著自己的心走，喜歡誰就和誰在一起，不要在乎別人的看法，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鳳熙霂聽著葉皓晟說的這些話，彷彿明白了一些。
“我知道了。”
“真的知道了？”
鳳熙霂點頭：“嗯，我知道了，所以我心裡是喜歡柳卿言的，那我為什麼不和他在一起呢？”
“對，既然你喜歡他，那你為什麼不趕快和他成親呢？他的年紀也不小了，你們要是再不成親，回頭等他娶了別人，到時候就有你後悔的了。”
“我，我不會讓自己後悔的。”
“那就好。”
鳳霖鈺在外面騎馬的時候也在和柳卿言談這件事。
“你說說你們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跟他說成親，他竟然還猶豫。”
“他其實就是想逃避宮裡的那些麻煩，所以才不願意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