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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這是楊釗逼他的第一步。
陳慕山收回目光,看向坐在他身邊的易秋。
說不上來為什麼,他覺得易秋似乎先於他洞悉了什麼。
「可以進去了嗎?」
易秋問站在車外面的年輕士官。
「哦,可以了。不過這位先生,你要在外面再等一下。」
陳慕山有些暴躁地扯著自己的技師服,「拜託你看看,這是什麼?不是這裡面的員工,誰一天到晚穿這身衣服在外面晃悠?你們頭誰來著,肖秉承是不是,讓我進去,我跟他講。」
「陳慕山。」
「啊?」
「你在車裡坐好。」
陳慕山轉過頭,「你連裡面怎麼回事你都不知道,你不讓我進去讓我在車裡坐好?易秋你是不是傻的。」
他說完這句話,立馬又後悔了。
前幾年他一直都在暗處,現在走到了明處,作為一個剛剛出獄,投身社會的『按摩小哥』,他甚至連個手機都沒有,此時想給楊釗打個電話都做不到。失去在身在暗處的機動性,他『無能』地竟然對易秋用出了「傻」這個字。
「對……對不起。」
陳慕山坐回位置上,神色懊惱。
易秋把車鑰匙遞給他,「車鑰匙我給你留下,你要是覺得冷,就把空調開啟。」
「哦……」
「知道怎麼開嗎?」
陳慕山不知道,但他心裡很亂,抬手胡亂摁了一個鍵,開啟了易秋車裡的音響,易秋關掉音響,幫他開啟空調。
「按這裡,下面那個旋鈕是調溫度的。」
說完,轉身披上外套,開啟車門下車,跟著警員走了。
她一走進大堂,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
易秋在門口頓了一下,隨即看到了自己被開啟的醫藥箱。
肖秉承揣著手朝她走過來,他母親是哈尼族人,他本人的長相也很有哈尼族人的特點,面板比較黑,但沒有什麼皺紋,雖然已經快五十歲了,但看起來還像不到四十歲的年輕人。
他是易秋父親年輕的時候帶出來的兵,和易明路既是戰友,也是師徒。易明路犧牲以後,他又跟了常江海繼續在緝毒警的崗位上拼命。甚至一直沒有談戀愛結婚,孤家寡人地生活了十幾年,這期間,他參加了無數次戰友和兄弟的追悼會,最開始他還會哭,甚至在易路明和常江海的追悼會上哭到昏死過去,如今他已經沒有眼淚了。
易秋在他乾枯的眼睛裡看到惱怒,逼使她不得不看向地面,暫時避開他的目光。
「我真想替師父給你一巴掌。」
他這一句話,肖秉承壓得非常低,但在場計程車官還是有幾個聽到了,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又看向易秋,他們都知道易秋和肖秉承的關係,此刻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
「肖叔,總要讓我知道為什麼吧。」
肖秉承把箱子提起來,放到吧檯上,「這個箱子是你的吧。」
易秋點了點頭。「是。」
肖秉承身邊計程車官把一個放在證物袋裡的塑封包放在箱子旁邊,肖秉承拿起來懟到易秋眼前,「這個也是你的?」
易秋抬起頭,「四號嗎?」
肖秉承抿緊嘴唇,猛地垂下手,「易秋,你知不知道你惹上的是什麼?這東西超過50克,就是死刑!」
「知道,可你總得有證據證明我碰了這東西吧。」
她說完,抬頭掃了一眼吧檯前後的監控,接著說道:「我雖然是學醫的,但我也是司法系統的同志。這個箱子的確是我的,可是它也沒有鎖,我把他放在吧檯下面已經很久了,這裡的員工受了小傷,都拿這個箱子裡的藥出來消毒包紮,吧檯不是監控死角,監控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