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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就是迷惑史垣和劉公子,讓他們覺得我是真的想要嫁過去,好充分放鬆對我的警惕。
再次,就是拿到通行令。我以前觀察過這個府,連只鳥都飛不出去就更別提我這個大活人了。唯一一條路就是從大門光明正大的走出去。要想正大光明的走出去,那就得要靠小芳的幫忙了。既然已經結交了,弄個通行令應該不成問題。
最後,就是成功逃出去後找間當鋪換些錢,然後買件男人衣服換上,女扮男裝避人耳目,再去唐家莊找唐逸讓他幫忙送我回21世紀的家。
正想著高興,忽然聽到敲門聲。難道是小芳又折回來了,我去開門,竟然是史垣那廝。
“義兄,你怎麼來了?”我吃驚地問,確實沒有想到他會過來。
“怎麼,不歡迎我嗎?”他詢問的眼神也飄向我,與我的眼睛對個正著。
“不是,只是沒想到你會過來。”我淡淡地說。
“你不是說頭疼嗎,我過來看看。”他臉上竟然真的有關切的神色,我還以為是錯覺呢,可黃鼠狼給雞拜年又能安得了什麼好心。
“義兄不用掛心,現在並無大礙了。”我謹慎自己的措詞,儘量讓自已做到謙卑有禮,落落大方。
“別這麼和我說話,這不像你!”他忽然抓住我的手,緊緊地有點疼,眼裡的神色也在瞬間凝固。“不像你”,聽到這三個字我火了,再也裝不下去了。
“哼,不像我,你不就希望我逆來順受嗎?你不是說懂得服從才招人喜歡嗎?怎麼我變成這樣你又不滿意,還是我做得不夠服從,不夠好?”我看著他一字一頓地說,想讓他徹底明白,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還不是拜你所賜。
“你在怪我?”他的眼裡閃過一絲隱痛,表情也在瞬間凝重起來。看的我,心裡沒來由的一酸,好像自已才是那個罪大惡極的人。不禁在心裡暗笑自已的傻氣,在言語上狠狠地找回那塊落失:“我怎麼會怪你。我想通了,劉公子出手這麼闊氣,我嫁過去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非但不怪你,我還得謝謝你呢!”
“你真的這麼想?”他的雙手握上我的肩,有些用力,目光緊鎖著我的眼睛,臉上的失望一掃而過。
失望,是對我的失望嗎,怎麼會有失望的神情?難道說他對我動了情愫,怎麼可能動了情愫?若是真動了情也就不用這麼急著把我往外推了,小說果然看多了,總想把自己當成女主角。其實,我們當中的每個人又何嘗不認為自己是生活中的主角,只有自己作了自己的主,角色才能更好的完成。所以說,這種認知也不是什麼壞事,只要不過頭就好,凡事過猶不及就都是錯了。
“那你以為呢,再說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我冷冷地看向他,真希望語氣的寒冷也能冰凍自已的心。
他忽然自嘲的笑了笑:“我這是怎麼了?”收回了放在我雙肩上的手,搖了搖頭,便向門外走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竟有說不出的悲涼,落寞和孤寂。梁欣雅,你這是怎麼了?差點又中了他的盅。
這一週,我都按逃婚計劃行事。史垣好像真的相信我是安穩地等著嫁人了,竟有三四天沒來看我,倒是劉公子常來。只要他一來,我就變法的管他要禮物。我不能管史垣要錢,雖說他已給了我不少零用錢,但那些錢都得花在刀印上。這有現成的財神爺不刮他刮誰呀!但銀票又要不得,這還沒過門呢,直接開口要錢總歸不太好,就只能要些首飾珍珠瑪瑙之類的易帶出去的東西。
今天就是我重獲自由的日子,想想竟然有些興奮。我將所有能帶的手飾都縫到了衣服裡,還約了小芳過來見面,向她要通行令。這一週,我每天都會向她要通行令藉故出去,其真實目的就是想讓她相信,我出去肯定會回來。前幾天,真的有人在跟蹤我,不過從昨天開始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