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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位,秘書,助理,大堂經理。這跟你的專業知識有半點關係嗎?你現在已經完全慌了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了。那份藝術館的工作,我打賭你做不到一個月就會辭職,因為你不是那種甘於平凡的人,更不是那種會委曲求全的人。”
我默然不語地看著他,俄而低頭說:“可是,現在已經是四月了,我只剩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了,我怕我直到畢業也找不到一個可以容身的地方。”
“再給自己多一點的時間吧,你配得上更好的,你其實很清楚這一點吧。大學時你沒有跟那些男人交往,不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嗎?”
週一來臨時,我終於沒有去藝術館簽約。我決定相信蘇珊的話,再為自己堅持一下。
那天之後,我沒有再胡亂地投簡歷,而是選擇了一些自己更適合也更感興趣的職位。此外,我還認真地修改了簡歷和求職信,也更加真誠地參加了每一次面試。就這樣堅持了三個星期之後,五個月來的第一縷陽光終於照進了我黯淡陰冷的生活裡。
那是一個商務部下轄的研究院,除卻研究、出版和傳媒業務,也會向一些大型企業提供商務諮詢和顧問服務。我所進入的部門是媒體部,主要負責財經新聞採編和商界人物影片訪談。除此之外,我也會參與一些經濟論壇的組織策劃——事實上,我剛剛進入研究院不久,便被派去參加了那場盛大的全球智庫峰會的籌備工作。那段時間我每天都要在研究院忙到很晚,回到宿舍之後還要修訂論文,因而我並沒有發覺夏安有什麼不對勁,直到論文答辯的前一天晚上。
那天夏安遲遲沒有回宿舍,我正要打電話給她,就突然接到了顏良的電話。他跟我說夏安胃出血了,現在積水潭醫院,讓我和唐文心趕緊過去。
我一驚,忙問:“怎麼會胃出血呢?嚴重嗎?她現在怎麼樣?”
他衝我吼了句“廢話,喝酒喝的啊,你跟她一個宿舍都沒發現她最近一直在喝酒嗎”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愣了幾秒,趕忙聯絡唐文心一起去了醫院。
我們來到醫院時已經十點多了,夏安依然在昏睡著,頭頂掛著一大瓶打了一半的藥水,臉色蒼白的跟紙一樣。我和唐文心憂心地詢問了醫生幾句,得知情況不算太嚴重才略寬心了一些。眼見顏良在病房外一臉鐵青地看著我們,便過去跟他道了聲謝。
孰料我們話音未落,他便又衝我們吼了起來。他說,你們為什麼讓她喝成這個樣子,我就沒見過像你們這樣當朋友的。
我沒有辯解什麼,因我覺得他是因為心疼夏安才會對我們如此憤怒,而且,我也確實需要對此負一些責任。
可是,只過了一會兒,我就發覺,比起心疼,他似乎更加的憤怒,或者說,他只是單純地在憤怒而已。他憤怒夏安給他惹了這些該死的麻煩,讓他不得不在晚上十點送她來醫院,讓他在自己的女朋友面前解釋不清。他說,你們好好看著她,讓她以後別再做這些蠢事了。他說完這些就走了,因為“家裡還有一個女人要哄”。
我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樓梯的拐角,心裡想:如果夏安下次再去找這個男人,我一定狠狠地抽她兩個耳光。
次日,夏安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那時我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翻著一本厚厚的論文,見她醒了,便把論文放到一邊說:“要是還能走的話就跟我下樓去辦出院手續吧。你最好祈禱我們不要錯過下午的答辯,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你能不能不要恐嚇病人?”唐文心嗔怪地推了我一把。
“不好意思,又給你們添麻煩了。”夏安的唇角露出一絲虛弱的笑容。
“我們倒無所謂,某些人可是真的覺得麻煩了。”我說。
“安安,以後不要再因為那個男人做傻事了。”唐文心坐在床邊握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