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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程聽到這話,不禁轉過頭來,目光直直地盯著身旁的典獄長唐沛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接著,他輕聲說道:“哦?唐典獄長這番話倒是很有趣呢,值得我好好記錄下來。”
說罷,李天程迅速拿起審訊記錄檔案,在上面龍飛鳳舞地寫下一行字:典獄長唐沛華,公然阻撓對亂黨分子徐皓卿的審訊工作,並以言語相威脅,禁止審訊人員對亂黨使用任何刑罰手段。
典獄長唐沛華一看李天程微笑著在紙上寫上了這些字後,心裡不禁一沉,他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聲音低沉地吼道:“小子,你這是故意找麻煩!就算你寫下這些,又能怎麼樣?老子才不在乎!”
然而,李天程並沒有被唐沛華的威脅嚇倒。相反,他依然保持著微笑,眼神看著唐沛華,輕聲說道:“嘿嘿,唐典獄長,我只是如實記錄審訊時的所有情況罷了。你不必如此激動,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如果您覺得我寫得不對,可以告訴我哪裡錯了,我們可以一起討論嘛。”
典獄長唐沛華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時彷彿都要瞪出眼眶,好似兩顆即將炸裂的火球,眼中噴射出的怒火如同熾熱的岩漿一般,將他內心深處的憤怒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
那股怒火宛如一座蓄勢待發、馬上就要猛烈噴發的火山,其內部的壓力已經累積到了極致的臨界點,彷彿下一刻就能將整個世界都吞噬殆盡。然而,儘管典獄長唐沛華內心的怒火已如狂潮般洶湧,但他依舊在竭力壓制著這股即將爆發的情緒。
他深知,如果此刻明目張膽地對李天程做出任何舉動,那麼李天程必然會抓住自己的這個把柄,給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畢竟,之前自己僅僅因為一頂對上官不敬的帽子,李天程就毫不留情地在自己的腦門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如果現在自己再對李天程發火辱罵的話,無疑是給了李天程又一個絕佳的理由來針對自己,說不好自己又會被一頓毒打。
李天程看典獄長唐沛華的那張肥胖的大臉正憋得一臉通紅,於是笑容更盛,不過,他並沒有繼續出言嘲諷典獄長唐沛華了,因為,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收拾典獄長唐沛華的時候。
等了大概五分鐘時間後,嚴冷緩緩地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了昏暗的審訊室。他的身後,如同則是緊跟著一個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身穿一套十分得體的土黃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而更引人注目的是,這個中年男人僅僅只在手腕處戴了一副手鍊而已,並沒有像其它的亂黨嫌疑犯一樣佩戴腳銬,他在身後兩名士兵的押解下,向審訊室中的木頭十字架走去。
李天程從自己帶來的那一疊厚厚的檔案檔案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份檔案,這份檔案的封面,用遒勁的字型清晰地寫著“徐皓卿”三個大字。
隨著徐皓卿來到木質十字架面前後,嚴冷和兩名士兵先是熟練地脫去了他上身的衣服,那動作乾脆利落,沒有一絲多餘的拖沓,瞬間,徐皓卿那原本整潔的上身暴露在空氣中,接著,他被粗暴地固定在了那古老的木質十字架上。
當一切準備工作都有條不紊地完畢後,嚴冷這才不緊不慢地走向刑具區,他自然的伸手將那根佈滿毛髮的皮鞭拿起,然後他便轉身靜靜地站在原地,等待著李天程的一聲指令。
“徐皓卿是吧,我看你穿得也是一副文質彬彬、衣冠楚楚的模樣,想必也是受過些教育的人,我們就文明一點來處理這件事吧,只要你肯如實把同黨交代出來,我就不會讓你承受這些不必要的皮肉之苦,你好好考慮考慮,怎麼樣?”李天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看似和善的笑容,然後緩緩走到徐皓卿的面前,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彷彿正在玩弄一隻待宰的羔羊。
“中尉先生,我事真不明白你這話的意思啊,我真的沒什麼同黨呢,我就是個普普通透過來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