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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願問那個胖子,「於曉芒,那你怎麼回他的?」
「那時打聽司沈然的新生很多,問的人太多了,我都聽煩了,在場這麼多學姐學長的,全都只打聽司沈然。那我肯定不樂意了,當然是假裝兇巴巴地跟他講,」於曉芒斂起笑容,擺出嚴肅的神情,「『他在哪關你什麼事,等你也考進t大,就知道他是哪個班的了。』結果這孩子,真就眼圈一紅,小臉煞白煞白,差一點就要哭出來。」
一桌人除了司沈然都笑了,司沈然臉上沒有表情,韓靖柏見他不大高興,連忙端起酒杯,開始新一輪乾杯,原先的話題也揭過,酒桌又開始吵吵嚷嚷,話題中心不再圍繞某一個人,聊些天南地北的事情。
一頓飯結束得比想像中來得快,司沈然吃得極沒胃口,藉口下午要回實驗室寫材料,於是眾人各自離去。韓靖柏家在海大家屬院,坐司沈然的車一起過去。
司機小曾敬業地開著車,韓靖柏摸著車身嘖嘖道,「你是不是還不會開車?」
司沈然坦然說,「會開,開得不多。而且我今天喝了酒。」
他本科畢業後出國前,在國內考了駕照。但著實沒什麼機會能自己開車,他的父母習慣於在生活上給他打點好衣食住行,似乎只要他想,連吃飯洗澡都可以有人伺候。
韓靖柏酒喝得有些多,靠著椅背閉目休息,司沈然也沒有說話。過了好久,司沈然才開口,「下次如果有類似的聚餐,還是應該叫上陸小嶼。」
又補充了一句,「也沒必要叫那麼多人。」
「這次不是李也那小子沒叫麼…」韓靖柏微微睜開了眼,「嗯?」等他理解清楚司沈然話中意思後,好奇地探過頭,「我說你今天怎麼興致不高呢,原來是因為他啊。你不是不喜歡他嗎?」
司沈然說,「我什麼時候說過?
「就上次你看簡歷的時候啊,我還以為你挺嫌棄他。」
「那倒沒有嫌棄他。」司沈然說,「談不上,我覺得大家對他誤解挺多。」
韓靖柏撇嘴,「是嗎,不過他確實,性格有點古怪,可能真有什麼心理問題。這個小願比我們專業,不信你問問他,像陸小嶼這種情況,小時候的遭遇對性格影響很大,心理不正常的太多了。」
「是嗎,我覺得他挺正常的。」司沈然語氣平淡,沒什麼波瀾。
韓靖柏想起什麼,嘿嘿一笑,目光裡帶著幾分曖昧,「今天於曉芒說的你沒聽見,人家高中的時候,哦不,有可能是從初中就開始你了,等等——」
韓靖柏嘖了聲,打了個酒嗝,空調風一吹,味道散得整輛車都是,司沈然極為嫌棄地捂住了鼻子。
前頭司機小曾呼吸一窒,默默地降下兩側車窗,風呼啦啦地灌進來,車內氣味也隨之散去。
始作俑者像是忽然發現了新大陸,開心地大聲嚷嚷:「你說,陸小嶼是不是還對你有意思啊?」
司沈然面無表情地看看窗外,等氣味散得差不多了,打上車窗,緩緩道,「這我怎麼知道。」
「我想起來了,他肯定有點那個意思。你還記得前幾天市人才辦舉辦的迎新會嗎。嘿嘿——」
「因為引進的人才裡有外國人嘛,就是我們和外事處一起當的聯絡單位,本來說我們和外事處各出一名志願者,後來我發現,外事處給的名單居然是陸小嶼。」
「哈哈哈,他肯定是,」韓靖柏鏗鏘有力地下結論,「衝著你去的哈哈哈,司沈然,恭喜你又多了一朵陰魂不散的爛桃花。」
司沈然挑眉看看這又湊過來的醉鬼,有點嫌棄地挪向窗邊,不甚在意地說了句,「哦,是嗎?」
韓靖柏得意洋洋地大笑起來,「嘿嘿,司少爺,你要不就從了人家吧哈哈哈。」
司沈然沒搭理他,目光落在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