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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受到了傷害。
“你的心中可有計劃?”桃子聽了她的提議,問道。
“師父,你暫且先聽我的便是。”
“好吧。”二人不再問,應聲道。
玉衡子雙手環於胸前,背靠著石畫,眉間浮起一絲擔憂,“一直聽聞火族太子心狠手辣,做事情果決狠辣。只怕,這些人遲早都會被滅口。”
夕藍放下茶杯,微微嘆口氣,頗感到無奈,“哎,其實他們也挺可憐的,不過是被人利用罷了。”
桃子眸底泛起笑意,看著夕藍,“怎麼這麼悲天憫人?你不是向來不愛多管閒事的嗎?”
“嗯,我也覺得我變得敏感了許多,他們的事,我還真的管定了。”夕藍挑眉看向桃子,眸裡泛著自信的光芒,唇邊依舊是那抹邪魅的笑容。
“過幾天,你隨我去影牢,其他的事情,之後再議吧。”桃子看著她帶著僥味的眼神,提議道,“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夕藍站起身來,伸個懶腰,直接撲到了臥榻上,左手託著腦袋,神色半帶慵懶地說道,“對了,司徒雲天的人今天也悄悄地跟去了。”
桃子也無聊地跟著竄過去,撲到夕藍身上,腦袋蹭向夕藍的衣服,嘟囔著,“沒事,他愛跟蹤跟蹤,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夕藍被她騷擾的渾身癢癢,沒好氣地抬起一腳,把她踹了下去,“壓死我了你。”
桃子拍拍衣服,瞪她一眼,“徒弟不孝,這麼對師父。不知道尊老敬老啊。”
夕藍賞她一記白眼,“你又不老,幹嘛裝老。”
“你看我怎麼收拾你。你個死孩子。”桃子咬牙切齒的再次撲過去,撓她癢癢。
“死桃子,你給我滾蛋。深更半夜的你想幹嘛。”
……
二人打鬧不已。
玉衡子輕笑地看著她們,這二人,就沒有個真正消停的時候。
司馬培自取其辱1
第二日,早朝,景安殿上。
由於事關重大,所以,昨夜所有在場的重要人物今日都在朝堂之上。水若寒還未下令去審理那批被抓的刺客,準備聽聽大家的意見,以作參考,再行處置。
夕藍本來不想來,無奈水若寒下了聖旨,她不得不來。
水毅和玉衡子並不在朝堂之中,而是去了影牢。
水若寒端坐在龍椅之上,等待水如風把事情的經過細細道完。眾人都凝神靜聽著。
……
半晌之後,水如風終於細細講完,順便說了一下自己的意見。
司馬培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國主,臣認為,應當立即對這些刺客進行審理,能籠絡到這樣一批武林高手的人,絕非等閒之輩。”
水若寒點點頭,又蹙眉問道,“那依丞相之見,此案該如何審理?這些人只怕沒有那麼容易對付啊。”
“這些人應該嘴硬的很,自然只有嚴刑逼供才能撬開他們的嘴。”司馬培脫口便是大刑伺候。
夕藍和身邊的幾位同時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大刑伺候,聽的怪讓人毛骨悚然的。
水若寒面露不滿。
桃子冷笑出聲,面帶嘲諷,斜眯著司馬培,“丞相大人這大刑伺候說的可真是輕巧。國主剛剛都說了這些人不好對付,丞相以為大刑伺候就一定能讓他們招供嗎?還是說,丞相習慣了嚴刑逼供。這要是到時候,萬一把人屈打成招,胡亂指出是誰指使的,豈不是冤枉了他人。”
夕藍偷偷一樂,司馬培啊司馬培,你這丞相還是別當了。
“你……”司馬培臉色微紅,青筋凸起,轉而又拂袖,冷哼出聲,“本官只是提議一下,冷首領又何必出言侮辱本官。”
皇后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