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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會親手□□心便當的這種乖乖女,應該不是他身邊的,他有八成把握。
「我真替她不值。」時也不要,喬言希拎起袋子。
時也如同聽到了個天大的笑話,他放聲笑了起來,磁性聲音這麼放肆張揚的笑,竟然還有一種反向致命的吸引。
喬言希對這種笑音免疫,在她耳中,這跟魔音繞耳沒什麼兩樣。
拎起袋子,喬言希轉身就想從這裡脫身,她聽到時也的聲音再次響起。
「替別人不值,是一件愚蠢的事。」時也說,他的聲音回歸了幾分正經,不過不正經居多。
喬言希無意與他爭辯,她加快步伐走至門口,一腳剛踏進柔和的路燈光中,她便愣住了。
門口居然站著陳小山,他左手一個行李箱,右手一個行李箱,目光也有一瞬間錯愕。
他詫異不是因為看見了喬言希,而是喬言希身後的時也。
「你怎麼在這?」在喬言希開口之前,陳小山提前問出了這個問題,他問的物件是時也。
時也散漫地走了過來,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這是我家,我當然在這了。」
「你家!」常年冷著一張臉的陳小山彷彿遭遇地震,冰川破碎,地崩山塌。
「這個問題應該我問你,你為什麼在這?」時也歪了下頭,一臉好奇和耐心地審視著逐漸變臉的陳小山。
陳小山的臉色變了又變,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思想掙紮了半天,以複雜的情緒說了出來,「我租了這棟房子,兩個月。」
陳小山一次性把錢交完了,現在才發現他居然和冤家租在一起。
這比直接殺了他還讓人難受。
「不可能,我也租了兩個月。」時也臉上的散漫終於收斂了一點。
「你給房東打個電話,問問他是怎麼一回事。」陳小山現在很不爽,他的不悅白底黑字地寫在臉上。
時也下意識掏出手機,可很快那氣死人不償命的意識開始作祟。
他緩緩綻出一道笑,瀰漫著笑音的話已經是兩軍對壘敲響的戰鼓,「我不喜歡和人住在一起,你付了多少錢,我給你,趕快離開。」
陳小山也不想和他住在一起,跟他抬頭不見低頭見,陳小山覺得自己的陽壽肯定會被削減不少。
但現在時也居然開口趕他走,陳小山賭氣了,他不服輸地倔強道,「憑什麼我走,我也跟房東簽了合同。」
「我先租,所以你走。」時也振振有詞。
「這和先租後住沒有關係,我也簽了合同。」要不是合同塞在箱子裡,拿出來有些麻煩,陳小山現在就開啟箱子拿出證據。
他們混在夜色和燈光之中,已經開始一輪又一輪的烽煙戰火。
喬言希知道要是坐視不管,估計他們會決鬥到天明,誰都不會退讓半步。
旁觀者的喬言希妥協了,她拿出手機,「報一下房東電話,我打電話問問。」
陳小山一口氣報出了一串數字,報完電話後又跟時也無縫拌嘴。
他們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你三句我三句,特別有戰鬥精神的在那裡吵著,誰也不肯在這場戰火裡敗下陣來。
喬言希給他們的房東打了個電話,問完之後才明白了。
她結束通話電話,雙肩耷下,望著他們兩人越吵越有勁,越有勁越吵。
喬言希還急著回家吃飯,她走過去打斷兩人,「這件事情已經問明白了,你們看看你們的合同,房東說的是,你們合同上寫的不是租一整棟房子,而是單間。」
吵得熱火朝天的兩人這才分散了一些注意力,連忙翻箱倒櫃的找合同去核對了。
喬言希趁機溜回家,剛才觀戰片刻,她雖然沒摻和,但已經覺得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