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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燕突然想起來,中秋那天中午,許治民在看到小魚仔時,就曾露出過驚訝的神色。
難不曾,許治民認識……
不對,小魚仔只不過是一個三虛歲的小屁孩兒。
去得最遠的地方,還是她穿來之後,天天帶著他到縣城賣滷味。
他才有機會到縣城去,許治民上哪兒去認識小魚仔?
再聯想到許治民剛才問的話,方燕不由反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兒子,長得像你認識的人?”
從許治民剛才問的問題,不難猜出,他根本不認識章紀洲。
他要是認識章紀洲,見過章紀洲,就不會問出,小魚仔是不是長得像他爸爸這樣的問題了。
許治民沒有想到,方燕會反問於他,愣了一秒,勾唇饒有興趣地看著她,“你可真是沒有一次,不出乎我的意料。”
這叫什麼話?
方燕沒明白,便沒作回應。
如果方燕真的只是一個目光短淺,胸無溝壑的村婦,她應該順著自己的問題,給出答案。
即使心存戒備,頂多就是防備地不回答才對。
而方燕卻是一記反問,還想從他這裡打探訊息呢。
這樣的女人,怎是個沒有腦子,沒有膽識,沒有文化的村婦呢?
“對,你兒子長得特別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許治民沒再隱瞞,話峰卻在這裡,來了個轉彎,“不過,那個人,早在二十多年前就犧牲了。”
犧牲。
方燕注意到,許治民用的詞是“犧牲”,說明那個人,是國家的人。
“世界如此之大,人如此之多,有的時候,難免會有那麼一兩個人,在眉眼神韻上,有那麼一點相似,這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吧?”
儘管,方燕懷疑,章老五不是章紀洲的親生父親。
可這事兒畢竟還沒有查實,她也不能瞎嚷嚷出去。
許治民又是一愣,這話不就是,他昨天拿來敷衍應付章秀雅的話麼?
要不是,他確定,沒人能在他的身邊,方圓十米之內偷聽他說的話。
不然,他簡直都要懷疑,方燕是不是偷聽了他的話。
“剛才那個姓章的老頭子,是小魚仔的爺爺?”
被她的話給噎了一會兒,許治民才又問道。
方燕略微思索,“名義上是的。”
名義上……?
許治民眼睛一亮,卻聽到方燕接著又說了,“因為現在,我單方面要跟他斷絕關係。”
靠啊!
一個天天算計著她的腰包,還和別人全謀,想把她賣到大山裡去的老男人。
他還想讓她兒子叫他“爺爺”?
他去吃si吧!
方燕不會刻意扭曲事實,讓小魚仔去仇視老章家的任何一個人。
但她也不會替章老五遮醜,這些事情,等小魚仔再大幾歲,她會一五一十講給他聽。
她相信,就憑現在已經開始對章老五,表現出厭惡情緒的小魚仔,長大之後,是不會再認這麼一個爺爺的。
果然,許治民眼睛裡的光亮,閃得有多快,暗下去的速度,就有多快。
有些話題,總歸是要挑開的。
他斟酌一番,到底還是開口了,“那個……我看小魚仔長得一點兒,都不像那個姓章的,和你也不是特別像,他要是長得隨他爹,那你們就沒想過……”
他說到這裡,語速稍微拖慢了一些,想著方燕可能會隨時插話。
不過,他幾乎都是半說半等地,把語速放到最慢的程度,見方燕沒有插話的意思。
他這才又恢復正常的語速,繼續往下說道,“或許,章紀洲跟這個姓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