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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肚子裡的饞蟲頓時被勾了起來,狠狠嚥了口唾沫,我瞧了黑子一眼,他的眼睛跟刀子似的,死死盯著神棍手裡的肉,彷彿能切下來一塊似的。
之後也我和黑子再也顧不得什麼烏鴉不烏鴉的湊過去,老神棍把剩下兩個&ldo;泥糰子&rdo;給我們,讓我們自個敲去。
不得不說,在那種情況下,烏鴉肉的確很美味,不過調料放少了點,味道有點淡,吃起來跟雞肉還有點差別的,只要不想它原本的面目,還是很好吃的,起碼比吃屎一樣的巧克力要好。
三隻肥碩的烏鴉吃的乾乾淨淨,吐了一地的骨頭兒,我們又休息了半個多小時,才開始動身。吃完之後,我才想起來老神棍當時是去哪清洗的?當時還最賤的問了一句,老神棍說:&ldo;嘿,那底下的水還沒停,水多著呢,看那樣子,山上這兩天估計是下雨了。&rdo;
我一下就想起當時在水裡見到的那具屍體,媽的!烏鴉可能吃過死人肉,還用泡過死人的水清洗,心裡頓時膈應起來。
我們把火撲滅,黑子抽空翻進那座古宅裡,把那具屍體給草草埋進了樹下。之後出來古宅的區域,當時離開時,我還特意去爬出來的裂縫看了一下,那裡水還沒停,估計暗河上游的下雨漲水了。
我們邊走,邊討論古宅的問題,老神棍說了一個比較靠譜的猜測,他說那個&ldo;盧&rdo;姓的人,多半也不是什麼好鳥,那地下的暗室和陳放棺材的豎井,多半是他們出於某種目的修建的,後來也許是巧合,也許胡宗南部隊知道些什麼,把他們的宅子給佔領了,之後重新修建的底下,變成了臨時的地下掩體。一直到後來,仗打到四川,他們才帶著東西撤離那地方。
在這點上,我還是比較認同的,從我們在底下掩體發現的那些東西來看,的確是非常有可能,只是讓我覺得有點奇怪的是,胡宗南部隊的人佔領古宅之後,重新修建的目的是什麼?跟那些陳放棺材的豎井有關係嗎?他們的電究竟從哪來的?那麼粗的電纜又是要帶動什麼樣的裝置?這些問題我就想不清楚了。
我們沿著路先出了古宅區域,跟著老神棍一直走到他當時說的分叉口。果然有一條蜿蜒向上的&ldo;山路&rdo;,與其說是路,倒不如說是雜草和灌木相對少一點的山林。看那樣子,估計在幾十年前還是一條大路,但現在也只是看著像路而已。
上山之前,老神棍還告訴我們,之前我們見到的陰兵鬼影就是順著這條道走消失的。聽老傢伙那麼一說,我心裡就開始泛嘀咕,我們這是走陰兵的路啊?套黑子那句話,這是不是作死去?
看著前面毫不在意的老神棍,我搖搖頭,把那個念頭甩了出去,跟著走進樹林中。
如果我記得沒錯,我們走的那條道,是從東北方向朝著峨邊原始森林走的。先開始還好走,越往上走,林子越深,灌木叢和樹木也越發的茂盛,幸運的是冬天,不然肯定會很難走。
大概走半個多小時,我們的速度開始降下來,因為山地上有厚厚的腐爛落葉,軟綿綿地一腳踩上去就能踩個窩,再抬起來,就滋出一灘黑水來,走的很費勁兒。
山上的氣溫明顯下降了很多,這裡山海拔並不算太高,也不如秦嶺深山冷的那麼霸道,但是濕氣很重,一冷起來就透心的涼,捂上衝鋒衣都不管用。不過幸好走的是上坡路,走起來雖說費勁,不過渾身卻是越來越熱乎。
這一走大概走了近五個小時,那時我已經累得跟孫子似的,氣兒都喘不勻了。我正打算提議停下歇會時,前面的老神棍突然很小心的往後擺了擺手,低聲說了一句:&ldo;小孫子!到了!&rdo;
我抬頭一瞧,就見神棍正貓著腰躲在一棵矮樹旁邊,朝著我們右方往下眺望,黑子也跟著過去,似乎在看著什麼。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