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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監頭都沒抬,只是不停的搖頭:「不認識,小的不認識,小的進宮不久,實在不認識什麼人。」
錢宴植蹲在他的面前,心平氣和的開口:「你看都沒看就說不認識,你是欲蓋彌彰呢,還是覺得大家都是傻子,抬頭給我看,給我細看!」
太監被他一唬連忙抬頭,正好燈籠就停在了刺客的臉跟前,正好將他的滿臉血汙映照出來,小太監心口一窒,嚇暈了過去。
錢宴植不解,回頭一瞧也被嚇的坐在了地上。
段易疑惑看了看身邊的人,這才發現燈籠提的過高,刺客臉上的血汙被光這麼一照還挺驚悚,忙罷手讓人把燈籠拿下去:
「讓錢少使受驚了,那接下來怎麼做。」
錢宴植起身拍了拍灰,若無其事:「當然是把他潑醒,審他。」
段易想了想,覺得錢宴植說的也對,讓侍衛掐了那太監的人中,將他喚醒。
結果那太監剛醒,就指著刺客驚慌失措的喊道:
「我就說,我就說刺殺是死罪,你偏不信,現在死了就別來找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絕不說出去就是了。」
錢宴植目瞪口呆,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只是在心裡默默地豎起了大拇指。
真相來的有點太草率了吧,這就什麼都招了?
當然不排除這個太監膽子小的緣故,畢竟刺客滿臉血汙,剛剛連錢宴植都嚇到了,更別說這個小太監,肯定以為他刺殺皇帝被打死了。
有了這個太監的指證,即便是刺客再三緘其口,不告訴幕後主使,段易也問出了結果。
宮裡供碳處的一個老太監,名喚陳辛。
段易帶著禁軍侍衛道供碳處去捉拿他的時候,他穿戴的整整齊齊,似乎早已料到了這個結局一般,並沒有絲毫反抗的,就被帶去了文德殿。
一夜沒睡,這會兒錢宴植有些犯困,但是因為和段易一起押解著刺客,還有想從御河逃跑的小太監,以及幕後主使陳辛,所以錢宴植也只能強撐著精神,在文德殿外等著霍政下朝。
內侍唱賀陛下駕臨時,在場所有人皆揖禮叩拜,錢宴植左右看了看,抬頭間正好撞見身著玄衣圓領袍的霍政,胸前的金線團龍繡紋栩栩如生,腰上束著革帶。
髮髻上沒有束冠,只是橫著一支短的玉簪,神情依舊清冷肅穆,瞧了錢宴植一眼,他便揖禮低頭,不敢去看霍政那雙會吃人的眼睛。
霍政站在段易的面前,嗓音低沉無情:「是他麼?」
段易道:「回陛下,太監陳辛對刺殺陛下一事供認不諱,還請陛下處置。」
陳辛是個年過半百的太監,身形更是瘦弱不堪,此刻跪在風口,好似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
霍政停在他的面前,他也並未表現出半分驚懼,只是嘲諷一笑,輕蔑道:
「昏君!是我要殺了你!誰讓楊氏那個賤婢汙衊了先皇后!讓她在冷宮淒悽慘慘的死去!」
霍政冷靜的站在他的面前,神色如常的聽著那太監喚自己昏君,喚自己生母做賤婢,聽著他陳述著自己想要殺他的理由。
因為他是楊氏的兒子,因為他奪了原本該是成王殿下的皇位,因為自己的生母讓先皇后被廢,最後慘死冷宮。
陳辛是先皇后曾經的舊人,先主子受了冤屈,他自然是要報仇的,所以才謀劃了這場刺殺。
錢宴植就彎腰站著,聽著那太監做出臨時前最後的咆哮,似乎想要將曾經的宮中秘聞鬧得人盡皆知,頓時為自己的捏了把汗。
不會還要被暴君殺一次吧?不要啊——
霍政凝視著陳辛那雙含怒的雙眸,平靜的開口:「可說完了?」
陳辛:「昏君,你要殺便……」
他話音還未落,身形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