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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和不愛都說不得,小姑娘都得生氣傷心。
讓他怎麼說?
冤的是,這是一件不成立的事,他何苦要受這一遭?
最後只能嘆一聲。男人說情話不能張口就來,撩人得付出代價。
祁白嚴見小姑娘真的有些不高興,只好道:「我是希望生個男寶寶,這樣就能成全我這輩子只愛一個女孩;如果命運不成全,我也接受;幸好的是,我被成全了。」
唐施便高興了。
祁白嚴哭笑不得。
唐施夜裡睡覺腿抽筋,疼痛難忍,放不下去又抬不起來,祁白嚴給她按摩,每次都得小半個小時。待不抽筋了,祁白嚴吻吻她,「好了,睡罷。」
唐施要翻身,可是身子笨重,翻不過來。祁白嚴就幫著翻。懷孕是很累的事,唐施晚上要醒幾次。這種感覺就像女人在經期時的感受——說不清道不明,但是身體很是疲憊,心情自是時好時壞。
好在祁白嚴細緻貼心,也能理解,唐施發脾氣時總是受著,事後又親親她,抱抱她。愛撫和親近能最大程度上緩解女人莫名的焦躁,祁白嚴這一點總是做得很好。
再二十週後,唐施順利產下一子,取名顧成己。
在取名字一事上,唐施早早問過祁白嚴,祁白嚴道:「『祁』是妙絕大師俗姓,當初是為了我能讀書上學取的,並無特別意義。我既是顧家的人,孩子便姓顧罷。」
名字「成己」是妙絕大師取的,也算祁白嚴的期望。小公子小名「成成」,即是顧成己的「成」,也是顧鈾承的「承」,老太太喜歡得不得了。
別人生完孩子都是胖了,唯有唐施,孩子生下來半個月,因為事事親為,反倒比生孩子前瘦了十斤。本來就瘦的人,這一瘦,看得祁白嚴膽戰心驚。老太太心疼得厲害,雷厲風行給塞了一個月嫂,又塞了一個保姆,頓頓滋補,時時注意,養了兩三個月,小姑娘才薄薄長了一層肉。祁白嚴猶不滿意,每頓飯都給人規定了量,一天四頓飯,不吃完不準下桌子。
又過了一個月,唐施摸著自己粗了一圈的手腕,不高興道:「胖了胖了!」
祁白嚴在旁邊瞧她一眼,並不說話。
唐施蹭過去,哼哼,「真的胖了!」露出細細白白的手給他看,又握了握自己的腰,指著自己手背上的肉窩,直直盯著他,「你看!」
祁白嚴視若無睹,道:「吃飯。」
唐施吃了半碗,又喝了一碗鯽魚湯,瞧著祁白嚴道:「吃不下了。」
胸前一疼,「哎喲」一聲,唐施悄悄揉了揉。
「怎麼了?」
唐施臉一紅,站起來,「我去瞧瞧孩子。」
去到嬰兒房,拿了吸奶器和奶瓶,把多餘的母乳擠出來,儲存好,瞧了瞧睡得安詳的兒子,親親他臉蛋,出去了。
一出去,祁白嚴坐在餐桌旁正等她。
唐施苦了臉,可憐道:「真的吃不下了。」
祁白嚴將一碗酸奶沙拉推過去,「吃完。」
比起米飯,唐施自然能接受這個,乖乖接過來,一勺一勺吃水果。
酸奶白白的,黏黏的,唐施咬一咬,舔一舔,吸一吸,看得一年多都修禪的祁白嚴口乾。唐施見他盯著看,放下勺子,從旁邊拿了新勺子遞給他,「一起吃。」
遞勺子的時候衣袖帶到碗裡的勺子,勺子一翹,濺人一身的酸奶。唐施「哎呀」一聲,站起來,抽紙將酸奶擦去。
祁白嚴垂眼,嘴唇抿了抿,默唸了一遍心經。
晚上有一頓夜宵,小姑娘說什麼都不吃,抱著他撒嬌,「女人生了孩子很容易長肉的,現在這樣剛剛好,你摸摸,全是肉——」抓著祁白嚴的手往腰上放,一邊放一邊道,「捏捏,捏捏,全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