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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賣關子,故意頓了一頓,才續道:“談談你們兩個結婚的事。”
向斐然:“……”
向聯喬眨眨眼:“你怎麼想呢?我老人家依稀記得,我孫子好像是個不婚主義。這讓我怎麼答覆?只好委婉地說……”
向斐然脫口而出:“你別亂說。”
現在警告有什麼用,要亂說也早就說了。
向聯喬笑眯眯地欣賞了一番他這麼難得有波動的一面,向聯喬笑了一笑:“我說你現在腿腳不便,小小跟腱養了幾l個月不見好,說不定就是個瘸子了,該慎重考慮。何況這麼重要的事我也不曾聽你跟我提過,我雖然是你爺爺,但事無大小都沒越俎代庖過,這件事,我也得等你親自向我開口啊,否則,豈不成包辦婚姻了?”
老頭太會聊天,一句話裡不知道明的暗的埋怨了揶揄了多少事,又情理俱在的,直把向斐然揶揄得啞口無言。
“腿的事是我隱瞞,實際傷得比我交代的更重,現在反正已經好了,你別跟我計較。”向斐然只能老老實實一樁一件地交代:“不婚主義是我的觀念,我想娶商明寶,也是我的意志。”
向聯喬默默地聽著,臉上笑紋鬆動:“你話是越來越多。”
向斐然一怔,勾唇無奈:“以前心裡也有話,只是懶得出口,或者覺得沒有出口的必要。她愛聽,不需要我再刪刪減減的了。”
賓士車過了關閘,打雙閃在路邊停靠。橋上的風驟然變為帶有城市喧囂的熱浪,安坐在副駕駛的男人拉開一罐功能飲料,順便點了支菸。
向聯喬選擇在昨晚上說這件事,也許是為了讓他放寬心,前路既明,不必緊張。但向斐然反而輾轉到了三點多,因為太清醒,乾脆起床將積攢未審的期刊投稿給一併審了。剛剛在橋上被千篇一律的景色弄得昏昏欲睡,純靠跟商明寶聊電話才硬撐下來。
大小姐比他舒坦,睡到了八點多自然醒了,躺在床上聽他聲音,問他昨晚上睡得如何。
向斐然:“好極了。”
商明寶掩唇打了個哈欠,又沒人偷聽,偏偏拉過被子小聲說:“只有我在緊張嗎?兩點多才睡著呢。”
向斐然扶著方向盤,淺笑了一聲:“又不是你見,你緊張什麼?”
商明寶
心想,那是因為你不知道商檠業當年對你有多怒火滔天……
偌大的深水灣靜得聽不出動靜,商檠業已套上西服打好領帶準備去公司一趟了,卻被溫有宜一把拉住。
“怎麼?”
溫有宜:“不準加班,不準臨時有事,不準多講兩句再走,不準帶著跟董事會吵架的氣回來。”
商檠業:“今天是有關佰諾收購案的第五次會議。”
這是一家位於匈牙利的新能源工廠,商檠業是力排眾議作主收購的那一個,為此已吵過了四輪會議,他今天就是奔著拍桌子去的,要他不吵架動氣,那不是讓他在會上當砧板魚嗎?
“一群老頑固。”商檠業抬腕看錶,有種快事快辦的果決:“放心,吵完就回來。”
放心得了才怪了!
溫有宜推他出門:“你就當今天給自己放個假,釣釣魚或是打打高球,董事會那邊交給阿邵來主持。”
商檠業面無表情:“他是反對的那個。”
溫有宜:“……”
商檠業一句話斷成兩截說:“雖然是在唱戲,但還得唱下去。”
溫有宜白他一眼:“休戰了!今天世界和平!”喚道:“升叔,去拿漁具。”
升叔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觀風向半天,被商檠業睨了一眼:“愣著幹什麼?”
升叔趕快低頭走了,不知他是去那處莊園還是出海,便吩咐傭人將兩套釣竿都取了,放到勞斯萊斯幻影的後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