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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主母」、「妻子」從比當「小女孩」好, 束縛稍有鬆散,至少我沒有被毆打了,也重新遇到了狗狗。儘管現在還不太擅長和男人接觸,不過只要我能熬下去、學會習慣, 生活也沒有那麼可怕。
我希望把這點樂觀也傳達給甚爾, 便撫摸他的側臉, 主動轉移話題安撫道:
「但甚爾你也是這個家的男人吧?」
少年指尖動作停了下來, 他沉默地望著我, 往日的玩世不恭逐漸從臉上淡去:
「是啊,我也是……不過算不上『人』。」
那表情好像回到了他同我相遇的第一個夜晚。剝去我身上「光鮮」的身份, 他只是單純地在看一個無能無力的小孩訴說已然幻滅的願望。
我不想在這種時刻看到這個表情。
「沒事的, 我會努力引導他的, 我答應過會照顧你。」
「現在讓我抱抱你吧。」
抱住甚爾的脖子,我將臉埋上他散發溫暖的面板, 既想給他些對未來的信心,也想從他身上索要一點溫暖。
沒有繼續嘲笑我不切實際, 也沒有環抱我的身體, 給予溫柔的撫慰, 甚爾只是坐在那裡, 陪著我。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他才重新開口:
「我明天要跟扇出一個任務,可能一週……至少五天都不會回來。
突如其來的分別預告叫人措手不及,用手指擾動甚爾後頸的碎發,我遲疑地發問:
「為什麼突然要出門?」
「……你不高興麼?」
我想要引起他注意,就會用這種小動作。這似乎讓他覺得很癢,甚爾「嘖」了一聲,稍微側過脖子,解釋說:
「倒也不是,本來準備昨天告訴你的,不過你沒有來。所以現在說一聲吧,免得你到時候找不到人。」
雖然可以找洋娃娃過夜,但五天的時間未免有些長了,我忍不住勸道:「好辛苦哦,需要我去跟扇商量換個人麼?」
對此,甚爾發出不以為意的輕笑:
「不需要,明面上跟著他做任務罷了。主要還是要處理一點私事。」
「我最近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門路,如果順利的話,錢和咒具都能弄到手。」
說到他感興趣的話題,少年身上畩澕獨傢的氣勢倏然轉變,從溫馴的小狗化作狩獵中的野狼,語氣中帶有躍躍欲試的血腥氣。
這兩年來,隨著甚爾逐漸變強,我能為他能做的事反倒越來越少。
在長老們看來,讓毫無咒力的甚爾留在家中,享有基礎的食宿條件已是直毘人寬容大度的體現。而作為家主預備候選人,甚一接受甚爾挑戰實在非常掉價,差點被無咒力者扳回一局更成了難以忍受的恥辱——
術士和非術士是雲泥之別,決不能動搖家族的規則。
經過家族長老試壓,就算甚一有意再次接受甚爾挑戰,證明自身咒術的出眾,無法被輕易超越,教官也不敢安排賽事。
之前參加晉級賽讓甚爾擁有普通隊員待遇,竟然成了他「軀俱留」隊員生涯的終點。
無人接受甚爾挑戰,甚爾在道場中待遇沒法提升、體術也找不到同等的對手訓練,但是「炳」隊術士將他作為下屬使喚的任務倒是有增無減。
咒術師一般靠自身咒力作戰。可供普通人使用「咒具」數量稀少,每次回收便要上交家族禁庫,而黑市流通的武器則價格驚人。
外出的甚爾便將目光放到了民間除魔師、詛咒師甚至黑、手、黨這樣三教九流之輩身上。
資歷尚淺又沒有趁手的武器驅使,再加上裡世界對御三家這樣名門的警惕心
心,甚爾每次回來都會帶上一身嚇人的傷勢。
雖然甚爾會主動告訴他的打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