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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夏晚眨著眼睛低頭付錢就下了車。
她又打了一遍靳一城手機,還是關機。她現在進也不能,走也不是,腦子空濛一片。秋風瑟瑟帶著寒冷,她打了寒顫,想起來,還可以打簡丹的電話啊。
緊了緊衣服,轉撥簡丹的號碼,電話響了好半天沒人接,她以為快要自動斷掉的那一瞬。
“喂。”簡丹聲音很小,聽得是壓著嗓子的。
“丹丹,總算接電話了!”聽到她那邊有開門關門的聲音,她估計簡丹是躲到陽臺接也電話了。
“出什麼事了嗎?”簡丹問她。
“嗯,是有點兒事,一城呢?”
那邊倒是停頓了下,接而問,“不能告訴我?”
“不是。是關於別人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不好跟旁人說。”
“嗯,我去叫他,你可能要稍微等一下,靳媽媽可能還要接他說會兒話。”
靳媽媽。她都可以喊靳媽媽了,第一面而已。以前,她覺得人生來平等,都是在同一起跑線上,可現實總會給你最殘酷的答案,夏晚覺得心裡苦澀翻湧,堵在心口,細微的生疼。
電話並沒有結束通話,夏晚聽到那邊開門的聲音,接著是腳步聲,然後是韓玉珍的聲音,“小簡,來。”電話裡的聲音遠了一點,估計是簡丹怕韓玉珍發現放到了桌上。
“這個翡翠手鐲是我姥姥傳給我母親再傳給我的,現在就給你了。”韓玉珍的聲音滿是歡喜。聽在夏晚耳裡卻像針扎,她想把手機拿開,手像被人施了咒動不了,一直保持傾聽的姿式。
“一城,快給小簡戴上!”
“啊。”簡丹輕呼了一聲。
“看你,大男人可要懂重疼老婆。”韓玉珍的責任聲。“一城,好看嗎?”簡丹的詢問聲,那樣的溫柔如水是夏晚不知道的。“嗯。”靳一城淡淡了答了聲,聽得出不經心。
“一城,我看你主臥的門怎麼鎖上了?小簡都住進來了該開啟,今晚……”韓玉珍的話還沒說完,夏晚聽得心一緊,手心都滲出層層冷汗,她都沒發現。
“媽,這種私事,我們兩會安排的。這裡沒什麼吃的,我去趟超市。”靳一城直直就截斷韓玉珍的話,轉身拿上車鑰匙就要走。
“一城。”簡丹挽上他,“我跟你一起去。”
靳一城皺眉,她眼睛瞄了瞄桌上的手機給他使眼色。
“走吧。”他往外走,很自然的拿上手機。
“晚晚。”終於聽到靳一城的聲音,那一瞬她差點就哭出來,她自認從來不是愛哭的人,可眼淚就是忍不住,泉湧一般。
“嗯。”含糊應了一聲,聲音都帶著哭腔。
“怎麼了?”靳一城知道讓她受委屈了,心裡不好過,聽她一哭,心就更疼了,“你在家嗎,我去找你。”
夏晚只是抿著嘴搖頭,她真傻,他又看不見。
“不在,那你在哪裡?”
她笑了,傻傻的,他竟然知道她在搖頭。吸了吸鼻子,“我在……你家門口。”
那邊卻半天都沒聲了。
“喂……”夏晚以為電話斷線,“喂,喂……”
院子角門開了,夏晚幾乎是聽著聲響抬頭就被靳一城擁在了懷裡。他抱得太緊,她有點兒透不過氣來,“一城……”剛一開口,薄唇已經覆上來,他的吻灼熱而激烈。所有的話語都已是多餘的東西,唇瓣貼合微涼的舌滑入貪婪的攫取她的氣息,用力的探索她每一個柔軟的角落。明明只是分開了一天而已,他卻已經這麼發瘋的想她。看到她眼裡霧濛濛一片,輕顫著承受他的激烈,睫毛已經潮溼。
他終於放開她,兩人抑制不住的喘息,在這夜色迷濛裡多了幾分曖昧纏綿。
簡丹在離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