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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第二十八題。&rdo;
&ldo;聽不懂啊陸老師。&rdo;底下怨聲載道。辦了補習班後，陸蔓君多了個綽號，都開玩笑叫她陸老師。
許靜說：&ldo;我覺得挺簡單的啊。&rdo;
蔡曉曉哭喪著臉：&ldo;我完全沒聽明白！&rdo;
教李恬恬一個人，拿著教科書重新講就行了。
但是教一群基礎不同的人，難度就大多了。尤其因為蔡曉曉基礎差，每一道題都要仔細講。
&ldo;那麼笨！當然聽不明白了！&rdo;隔壁班周倩倩特別不高興：&ldo;這題這麼簡單也要講！浪費錢，早知道不來了。這種差生，補了也白補！&rdo;
許靜很生氣：&ldo;周倩倩，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啊！成績好還來補習幹嘛？&rdo;
陸蔓君看蔡曉曉眼圈都紅了，一聲不吭地低著頭，實在看不下去：&ldo;別吵了！周倩倩，我不可能完全按你的想法講題。這裡七個人，總有人水平不如你，蔡曉曉走了，還有別人。如果你要私人教師，我沒辦法做到，只能退錢給你。&rdo;
周倩倩又不願意走，這附近補習班不多。她只好環著手臂說：&ldo;講吧講吧！&rdo;扭頭瞪了蔡曉曉一眼。&ldo;笨死了！&rdo;
講完課後，陸蔓君編了點題目讓他們回去做，免得不複習忘得快。大家背起書包走了，蔡曉曉埋著頭，情緒很低落的樣子，許靜正在安慰她。&ldo;別理她了，你好好學，肯定能考得比她好。&rdo;
陸蔓君感覺她快要哭出來了，伸手拍拍她：&ldo;沒事啦！不就是幾道題嗎？我幫你私下再補習一下，等你跟上了進度，她也沒話說了，對不對？&rdo;
蔡曉曉突然就掉了眼淚，抽泣著說：&ldo;沒用的，我就是笨，我已經很努力了……&rdo;越哭就厲害，漸漸哭得喘不過氣。她望著桌上的書，突然全用力推到地上，嘩啦一聲：&ldo;算了，我不學了！&rdo;又趴桌上繼續哭。
許靜和陸蔓君面面相覷，陶江聽見這邊動靜，也看過來：&ldo;不是吧！這就哭了。&rdo;
許靜瞪著他：&ldo;你這人有沒有同情心！&rdo;
陶江沖她做了個鬼臉。
陸蔓君看了陶江一眼，感覺蔡曉曉有點可憐，不由摸摸她的頭：&ldo;別著急啊，慢慢來。你只是沒有找到方法……&rdo;
蔡曉曉的哭聲小了點，抬起頭來看她。
陸蔓君看她似乎被說動了，拉了個椅子在她邊上坐下：&ldo;其實我以前成績也很差……&rdo;
蔡曉曉：&ldo;你的成績什麼時候差過？你怎麼會懂我的心情啦。&rdo;
陸蔓君一時語塞，總不能告訴她，&ldo;其實我重生前，小時候成績很差。&rdo;她當然懂這種心情。看蔡曉曉，就像在看她自己。以前插班讀書，比其他人晚了幾年。剛上學，幾乎是兩眼一抹黑。別人都知道的，她一點也不知道。要補上的東西太多了！老師嫌她拖累進度，要調她去別的班去。要不是有空間，她估計還真沒法翻身。
蔡曉曉低頭撥弄著筆盒蓋子，小聲說：&ldo;我就是笨啊。別人一學就會，不聽課都會。我怎麼都學不會。&rdo;
正想著怎麼解釋，許靜在邊上接話：&ldo;真的！你看我啊，你看李恬恬啊。以前成績完全不及格，現在居然能考八十五分。都是因為蔓君教我方法了。&rdo;
蔡曉曉一愣，低頭攪著手指頭，又強調一遍：&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