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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第一次做奇怪的夢了。以前在聖域的時候,也經常做夢。不過因為有阿釋密達在,所以――――
來到冬木市之後,她依然在做夢。夢到的無非就是切嗣的過去、還有士郎、藤姐的過去什麼的。
後來還加上了由伊和法伊對阿修羅王和那什麼露大人的尊敬和憧憬的夢、甚至包括葛木作為七夜一族時的過往、以及依莉雅思念她的母親愛麗絲菲爾的夢。
………………真的很噁心。那種彷彿透過夢境去探尋別人隱私、窺視他人內心的感覺。讓她非常不舒服。簡直想吐。
“――――――――――”只不過這一次,夢境雖然真實,卻完全沒記住。只是模模糊糊有一種印象,就像是記憶的碎片……那種感覺。
在聖盃戰爭期間,master和servant之間,透過聯絡是可以窺視到彼此的記憶碎片,然後以“夢境”的形式呈現出來的。但是儘管沒記住那個夢的內容,她卻可以毫不猶豫地判斷,那絕對不是庫夫林的記憶。
因為那個夢境裡充滿了孤寂、痛苦、悲傷、嫉妒、憤怒、憎恨、絕望――等等負面黑暗的情緒。不可能屬於那個吊兒郎當卻坦率直白的“好色打架白痴……”。
“…………醒了嗎?”突然有人在她身邊說話,紗羅猛地睜開眼,看到的卻是一雙異色瞳,正平和地注視著自己。
“你還真是一點防備心都沒有呢,我在旁邊、你還能睡得那麼熟。”
“……嗯?”剛睡醒有些低血糖、因而呆呆的紗羅茫然地看著他。
“啊,不……我是想說,這對我而言,或許是件好事。說明你在一定程度上對我的信任。”安翰斯慌亂地移開視線,眼神飄移來去。
“我可從來不會選擇需要我時刻去防備的同伴。即使只是暫時的也好。”大大地打了個呵欠,完全不注意所謂形象的紗羅漫不經心地說。
聽到她的話,安翰斯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緊繃的臉上神情略微柔和了一些。
“話說回來,為什麼是你來叫我起床?士郎呢?由伊和法伊呢?”
聽到紗羅的問話,安翰斯一怔,蜜色的面板竟然略微閃過了一抹疑似為紅色的尷尬表情。
“…………”
“喂?安翰斯??”
“……呃,沒什麼。”某騎士迅速別過臉。
[什麼啊那個反應!我是怪物嗎?!]
[……我連吐槽你的力氣都沒了……可憐的復誓騎士。]里人格喃喃自語地感嘆道。
[誰比較可憐啊!!=皿=]
慢吞吞地收拾好之後,紗羅卻發現安翰斯竟然還在走廊上等自己。[――這傢伙都沒事可做嗎?]她憂鬱地想。
剛準備說什麼的她在看到安翰斯以一副困惑的神情注視著庭院,和庭院隨風飄進來的花瓣時,就明白他為什麼杵在這裡了。
“這種花――日本的國花,應該是在春天盛開才對,那麼為什麼現在……我剛才過來的時候還沒有――”安翰斯不解地注視著悠悠飄落的嫩粉色花瓣落在走廊上。
“……是法伊用魔法弄出來的。每年的這個時候,他都會這麼做。”紗羅的表情,平靜得讓安翰斯覺得異常。她竟然沒有笑著吐槽自己,實在是很怪異所在:你被虐出習慣了嗎……。
“切嗣最喜歡的就是坐在這裡,旁邊擺著一盤櫻花團子,一邊喝著梅子昆布茶、一邊眯著眼賞櫻。可惜的是……他是在冬天去世的。沒能看到第二年的櫻花。”
“……切嗣……?”依然茫然的安翰斯重複了這個詞,隨後反應過來似的微微頷首,“是――衛宮小姐和衛宮先生的養父對嗎?”
“是啊。是個為了理想可以犧牲一切,想要成為正義的英雄、最後卻只能選擇背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