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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起房門來苦讀,他準備年初的考試。林碧落雖然鋪子停了,可她要蓋樓,樓蓋好了還要籌劃新鋪子,也在自己房裡寫寫畫畫。
何氏自從那次之後,她也明顯感覺到了三個孩子不同的心思。不過孩子們漸大了,她一不能壓制,二不會引導,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林碧月是個炮仗,捱了打之後一點就著,什麼批評也聽不進去。林碧落心思大,你說什麼她都笑著應了,既不惱也不表態,可是她有那麼多事情要忙,且全是大事,這些瑣小之事,多說兩句何氏自己都覺得不好耽擱她的功夫。
先頭有一天她留下林碧落聊了半個時辰,聽得迎兒說那晚三姐兒掌燈寫寫算算到了半夜。
迎兒雖然名義上是林家丫頭,可是實質上何氏也心裡明白,她只是三姐兒一個人的丫頭。
便是將來三姐兒出嫁,迎兒也是要陪嫁的,而不是滯留在林家。
因此哪怕家中大小家務迎兒都做,但是她總是在暗中護著三姐兒,心疼著三姐兒。
蓋樓的那段日子三姐兒忙,迎兒便每晚都熬些湯水來,每人一碗,三姐兒的都是到了她忙的昏天暗地的時候送過去,督促著她喝了。
為此何氏深覺失職。作為娘親,她不但幫不了三姐兒,連生活之中照顧的也不夠周到。因此年後她便忙著給林碧落裁製春衫。過了個年,她似乎抽條兒了,一下便長高了一截,原來的衣服都短了不少。
林碧月忙著做嫁衣,何氏給了料子她自己做幾身春裝來穿,但指望著三姐兒拈針線給自己做衣裙鞋襪,那就太不靠譜了。
不止是外衫,便是中衣小衣小褲兒,都要重做。
母女三人聊著,何氏手裡便不停,正替林碧落繡著春衫袖口的花。
林碧雲拉過一件裙子來繡裙邊上的花,見顏色淡雅,便笑道:&ldo;這是三妹妹的衣服?我瞧著她忙歸忙,家裡蓋樓她人是瘦了,但好像長高了一些。&rdo;
&ldo;可不是?&rdo;何氏比量著衣袖:&ldo;胳膊都短了這麼一截。&rdo;
&ldo;阿姐你替我描幾個荷包的新花樣。&rdo;林碧月也回房去拿自己的繡活,她最近在做荷包,準備成親之時拿來送親友的。
窺著林碧月出去了,何氏忙小聲將三個孩子之間的衝突講了一遍,聽得林碧雲一怔:&ldo;我說怎麼這次回來感覺家裡氣氛怪怪的。&rdo;她以前便是做協調工作的,於這些事情上比何氏更要敏感。
何氏停了針線,也是愁的皺著眉頭:&ldo;你是不知道,莊秀才上門之後,我也有了幾分後悔之意。讀書人我也見過,咱們家楠哥兒書讀的也好,就算三姐兒是女子,當初在塾館裡功課也極好,陸家的盛哥兒聽說功課也好,楠哥兒同窗也都來過,可是瞧著莊秀才……怎麼就跟他們全不一樣呢?&rdo;總有種說不出的趾高氣昂。
&ldo;怎麼不一樣了?&rdo;林碧雲未見其人,實在想像不出。
&ldo;就好像……看人的時候是從鼻孔裡看人的?或者從眼fèng裡看人的?說出來的一大段話,文縐縐的我聽的頭暈,二姐兒卻滿心歡喜,我瞧三姐兒與楠哥兒倒好像不是聽不懂,而是……看不上眼的感覺……&rdo;這種感覺實在不妙。
若說看人的眼光,何氏還是更信任三姐兒。
至少她似乎天生早慧,有決斷之力。
&ldo;阿孃你是怎麼想的?難道退婚?&rdo;
何氏求助的看著長女:&ldo;這事本來與三姐兒商量最好,可是瞧她那意思,壓根看不上莊秀才,當初訂親她就不贊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