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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三小時就可以到達最近的海岸。 那裡的醫院,將會有一個非法病人,正在手術室內開著胸腔等待著健康的心臟送達,立即縫合。 以這快艇的最快六十節的速度,一般情況,只能開五十五節。 那麼,三個小時就是165海里左右,即三百零五公里。 可是,在這下著暴雨又漆黑的海面上,我根本分不清方向,能讓快艇不傾覆於洶湧的海浪之中,就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 而且我的身體極度虛弱,隨時都有可能暈厥過去。 所以,衝離了醫療船之後,我立即將快艇的舵交給了凱瑟琳。 “狄龍先生,你沒事吧?” 漆黑中,我們誰也看不清楚,但是凱瑟琳抓住我的手時,能感受到我的虛弱。 “我需要休息,你只管向前開,衝出風暴千萬不要停下來!” 我有氣無力的喊著,將她的手按在了舵輪上,然後鑽到後面灌滿水的座位上。 根本顧不得太多,身體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直接就躺了下來。 雖然有棚頂,但是遮陽棚的視窗是沒有任何遮擋的,只是一個窗框口而已,如同印度三輪摩托計程車的棚子。 只不過,它的頂部是一塊充滿拇指大小的圓形突起的塑膠板,比起印度三魔託的遮陽棚要牢固得多。 雨水和海水,像找準了眼兒,拼命往裡潑。 那名韓裔少女將我的頭枕在她雪白的大腿上,使我的頭部遠離座下的海水,又用她瘦小的身軀,擋住視窗灌進來的海水。 蜷縮起來的少女軀體,為我擋去了大部分的海水,我的臉幾乎貼在她溫柔的懷抱裡。 躺著的我,感覺頭部的脹痛感消失了很多。 我不想陷入昏迷,但是身體已經不再受控制,我在少女的懷裡終於還是深深的睡去了。 夢裡,不斷有人喊著我的名字。 等我醒來的時候,快艇還在海上漂著,耳邊再也聽不到任何引擎的聲響。 很顯然,快艇已經消耗光所有的燃油,依然還沒有抵達海岸! 艙內的水已經被清理開去,外面陽光明媚,光線從視窗灑進來,讓我感覺到了些許溫暖。 艙內的座位已經全部放平下來,像一張汽車座位床。 兩個女人分別躺在我的左右。 她們顯然也疲憊了一個晚上,蒼白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赤著的身體上有許多淤青。 凱瑟琳在媒體的風評中,有美女政客的美稱,身材和相貌都是一絕,歐美女人性感的身材,在她的身上展現無餘。 而少女朱雅,她身材瘦弱,但面板卻沒有多少淤青。 可以看得出來,她被抓上船之前,並沒有被關押和折磨多久。 現在我對她們自然是提不起興趣。 倒不是因為她們被那些僱傭兵秋虐待過,這一點我絲毫不會介意,而是因為我實在太虛弱了。 哪怕有什麼想法,也不可能有任何反應。 現在的身體,處於生理飢渴之中,我急需補充淡水和食物。 至於溫暖,並不太重要了。 因為只要不是泡在海水裡,在這一帶海域,白天的時候,並不會冷,甚至炎熱。 昨晚凱瑟琳衝出了風暴後,應該是往赤道方向靠攏了。 如果風浪沒有把我們吹遠的的話,我們應該是在南迴歸線之內。 但,這並沒有什麼值得慶幸的,因為我們肯定是進入了南赤道海流,被洋流衝向非洲方向的路易港。 這一帶很難遇得到海島。 倒是會有一些航線,但是我們也不會那麼幸運的撞上,就算是撞上,那些貨輪上的水手,根本不會站在甲板上像個旅客那樣看著日復一日的海景,也就是說,一樣不會發現我們。 這快艇本身就是非法的,上面連個GPS都沒有,也沒有無線電。 想要與貨輪的值班室聯絡,那是不可能的。 當然,具體的位置,我還需要再觀察觀察,記錄一下航海日誌,才能推斷出來。喜歡迷失禁島()迷失禁島。